递给他。
窦之不敢扔,且不说这是太子的密信,而是心中所说的人绝对不是他所能得罪的,虽然他恨极了徐若愚。
徐若愚永远就如一座大山一样压在窦之的心头上,父亲拿来他二人比较,就算无论是以前效力的主子还是现在恭恭敬敬陪侍的太子,他们都十分看重徐若愚。
凭什么好事都让徐若愚一个人占了!
窦之讨厌徐若愚,连带着讨厌徐若愚看重的所有人!
葛小鬼不明白窦之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一脸茫然地听他道:“恭喜世子了,您的拜把子兄弟有如此丰功伟绩,实乃国之栋梁。”
葛小鬼本来还算宽慰的心,听到窦之那句挑拨离间的话,脸上瞬间大变,窦之这个贱人!
他明知道君楚川对徐若愚的心思,恨不得把她据为所有,不许任何人窥视徐若愚,这些日子从把徐若愚扔到军队底层,到故意陷害她坑了孝亲王,只是为了让徐若愚低头乖乖回到这座皇宫囚笼。
有时候葛小鬼觉得君楚川爱极了徐若愚(虽然短袖之恋让人不耻,但是当今圣上和大学士有这么一段,大家也见怪不怪了,翎国好男风),但他总觉得这种爱有些变态和扭曲。
这话打死葛小鬼也不敢在大殿里和君楚川说,他们是君臣,说出来就是死罪。
这话倒是可以和徐若愚说,只是——他现在必须和徐若愚划清一切界限,甚至要对徐若愚充满敌视。
他是应该充满敌视的,因为徐若愚放弃了自己。
哼!
葛小鬼冷着脸抬起头,正巧瞥见君楚川探究的目光,太子只要对任何人任何事有所怀疑,他总会眯着眼一动不动地打量一个人,像是要用一双清澈的眼看头对方的心里,骨头里。
这就是让他和窦之都对君楚川畏惧的地方。
人们总以为孝亲王冷到掉渣,往往忽略了性情温润的小太子,可是只有相处之后你才知道那笑容背后浓浓的血腥。
葛小鬼微微弯起腰,冷冷道:“窦少此话中错有二。其一,徐若愚不带着我去参军,背信弃义那刻起,我就不当她是兄弟了。其二……”
他把手中的密信抬起来呈到君楚川面前,“信中说徐若愚杀了同袍兄弟,这是犯了军法。”
葛小鬼只说犯了军法,却不说处置徐若愚。
经历了那么多事,葛小鬼也不再是那个莽莽撞撞的少年了,他早在太子面前学乖,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哦?”君楚川把玩着手中的信笺,“那可是造反的叛军。”
其实是不是叛军他们还不能定论,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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