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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果真是他救了自己啊,可是,自己之前还对他那么凶。甚至还怀疑是他行凶打晕了自己。莫皖夕啊莫皖夕,你怎么能忘恩负义呢。皖夕一个劲的自责,对自己方才的所做所为感到痛心疾首。
“请问恩人尊姓大名?”皖夕沏了杯茶递到他手上柔笑着问道。
“本公子为什么要告诉你。”南宫靳接过抿一口走到木窗前看向窗外,语气又酷又转。
已将近天明,天亮后便离开,抛开一切,四处云游。
“你是我恩人啊,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这是三岁小娃娃都懂的道理。”更何况她莫皖夕可是有恩报恩,有仇绝对不会忘记报复的女子。
“名字不过是个符号,天亮一别,你我将行同陌路。”为什么要说呢,他于薛阳城,不过是个过客。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的过客。
“你告诉我拉,好不好?我真的很想知道你的名字呢。”皖夕拉着他的衣袖眼巴巴地望着他,眸子亮如水晶,语气里带着恳求。
“你真的很想知道?”他别过脸来看她。
“嗯。”
“先放开你的手。”他把视线定格在她的小手上,奇怪男人的手也可以这般细腻白皙。
“哦。”皖夕松开手对他露出羞赧一笑。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莫皖夕。”奇怪,话题好象是在谈论他的名字吧?
话音刚落,南宫靳笑得前扑后仰,手中茶水一一洒落。“莫惋惜?真有趣的名字,其实你投错胎了。”
“呃?”皖夕感到错愕,投错胎跟问他名字有什么关系啊?
“你看你爹娘给你取名字惋惜,就是可惜、后悔的意思,大概他们是想要个女儿却偏生个儿子,正好你爹爹又姓莫,这莫惋惜也就是他们认命的意思。还有啊,有没有谁跟你说过你很黏人?一个不小心你就黏上来了,堪比麦芽糖。再说了,你生为男子,身体却很纤弱,并且手如柔荑。不做女子,可惜拉。”南宫靳有模有样的分析道。
皖夕一听,腾得站起来,微愠道:“你不知道就不乱说啊,皖是皖溪沙的皖,夕是夕阳的夕,才不是你以为的那个惋惜。还有,黏人有什么不好了?我从小就是孤儿,觉得亲切我才喜欢黏上去,要是我讨厌的人想让我黏我还不理呢。关于你说的那个手如柔荑,就更加可笑了。你看清楚了,”她说着扯下绑着头发的丝带,任由柔顺飘逸的黑发如瀑布般倾洒下来。“我本就是女儿身,有何值得我爹娘惋惜的。”在二十一世纪,自己很小的时候就知道孤儿院才是她的家,爹娘是什么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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