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晕过去几个小时却像睡着了般,面容极为香甜。这会微撅着嘴肚子老叫个不停想必是饿得慌了。
苏天想着又是呵呵一笑,脸上的表情逐渐明朗。
他脱下夜行衣撕成两半铺垫在地上,轻柔的把她放在上面。又从外面拾了些碎枝进来在庙宇的空地上点燃一堆火。最后检查了下四周确定不会有野兽出没此地后,这才放心的出了破庙。
也不知过了多久,皖夕幽幽醒来,见自己躺在地上,不远处的空地上一堆燃烧得正旺的火堆时不时的爆出点点零星火花。却惟独不见那绑匪大哥的身影。
寂寥的夜静得让人莫名其妙的发慌。
她慢慢坐起来,看到身下的两张黑布,突然想到绑匪大哥身上的夜行衣,于是笑了,就知道他不会是坏人。她心想道。
忽然,她的肚中又传来‘咕噜咕噜’的怪叫声,她瘪着嘴,秀眉一垂,一抹红霞飞上脸颊。似乎一整天不曾进食了,难怪肚子老‘咕噜咕噜’叫个不停,硬把她从梦中饿醒。可惜了梦里头只差那么一丁点儿就可以入口的KFC美味鸡腿。
皖夕想着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伸手把额前散落下来的发丝撩到耳后,却不小心牵动了伤口。疼得她咧着嘴直吸冷气。于是愤愤的抬起手来一看,才发现伤口已被包扎了一番,并有一股淡淡的药香若隐若现。忽然想起自己在尚未失去意识之前他脸上的那抹舒心的表情。
他为什么会出现那种表情?到底为了何事绑架自己?又为何在自己受伤后给自己包扎上药?一连窜的问蹦出在她的脑海。
依稀记起他揭开蒙巾时吼的那几句略带自卑的厉声狂喝,不由得感觉心里一阵难过,生出点点疼痛来。以临床心理学的角度来看,那是一种压抑隐忍多时却又无法宣泄的痛楚与郁闷。积压得越久,人的性格就越容易出现偏激的行为。
现在又见他不知去向,心中一慌,竟莫名的为他的安危担忧起来。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虽然觉得他很亲切,虽然他为自己包扎了伤口,但怎么说他毕竟是一个绑架自己的绑匪啊。
“竟然担忧一个绑架自己的绑匪?难道我真的和他说的一样,笨得可以?啧啧,莫皖夕,为你感到悲哀!”她摇晃着小脑袋喃喃低语道。
话音刚落,忽然听得几声闷笑在庙外响起,皖夕心下一惊面色一紧,遇见夏倾慕时那种让人心悸的恐惧再次袭来。她哆嗦着双手环抱着蜷作一团,埋首在膝盖中,不敢看向庙外,怕一眼又看到另一个夏倾慕或者别的什么恐怖的东西。
随着足音的逼近,她的身子越发颤抖得厉害,仿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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