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偷吻的是人家又不是你’。
“你,你凶我。我昏迷的时候你忘记自己怎么说的吗?你说只要我赶快好起来,我说一,你就不准说二!可是,我一醒来你就凶我,我”他说到气处竟然别过脸去不看她。
皖夕哭笑不得的瞅着玩撒娇玩得不厌其烦的他,突然超超超想折磨他一次,如果不是他身上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的话。
“薛大公子?不要闹了,来乖乖喝药啊。”
“你再不应我,我真要生气了啊!”
失败!
“好拉好拉!你最大,你说一我就不说二行了吧?”她妥协道。
“真的?”薛颢回过头来漆黑的瞳仁愈发晶亮,这让皖夕想起向大人要糖吃的小朋友。这样的薛颢,似乎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不过感觉起来,现在的薛颢好可爱,呵呵。
“当然是真的,不过不是今晚就成亲,而是你现在就把这碗药喝了。”
“好,喝就喝,反正喝完了我吐你嘴里。”他很赖皮的冲她咧嘴一笑,接过碗微仰着头紧捏住鼻子一口喝干。
皖夕见怪不怪,恍若未闻,仿佛习惯了他的这种新的说话方式。
“小妹。”假山处突然冒出一个低沉的声音来。两人抬头看去,只见被一袭银白丝质长衫衬得身形挺拔又不失儒雅气质的苏天浅笑着正向这边走来。
“看薛颢的脸色似乎比我去湖州时红润不少啊,看来身体恢复得不错。”苏天装做不曾看见两人你来我往的斗嘴,故意说道。
皖夕听出大哥话中揶揄之意,娇羞的低头不语。薛颢却是不依不饶,从藤编椅上站了起来,告状般朝苏天说道:“这脸上所显示的红润完全就是让她给气出来的,她说话不算数,她赖皮,她说对我好吧可老凶我。”
皖夕极力克制住想凶他的冲动,悻悻地哼一声。从腰际取下一个菱形的墨绿香囊递到苏天手中,明媚的面容一扫方才的微愠,凝眉温笑着说道:”苏大哥,这是我收集了桂花、茉莉、菊花等多种具有天然香气的干花而制成的香囊。白天夜晚均可佩在身上,它所散发的怡人香味对睡眠以及心情大有益处。是我特别为你做的哦!”她很故意的强调‘特别’两字。
“娘子,你为我做的香囊呢?怎么不见你送给我啊?”薛颢见她对苏天有说有笑的一张俊脸跨了下来。
皖夕戳一下他的脑门指着那棵桂树说:“这些花啊树啊都是你的,又不会跑掉,你做什么香囊啊。而且,你每天捉弄别人,心情已经够好拉。”
苏天看他们又开始新一伦的斗嘴不由得哑然失笑,他退于石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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