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你别问我,你去问他吧。”
朱伟怒喝道:“他我自然会问,你现在给我交代清楚,这钱到底是谁出的!”
丁春妹无言以对,过了一会儿,她双手捂起脸,用出女人最原始但最经典的一招,大哭起来。
女性天生擅长哭,尤其在与异性吵架的过程中。
哭大体有两种,一种是情绪性发泄,真受了委屈,表达内心痛苦,老娘命比纸薄,怎么遇到你这样的臭男人;一种是技术性防御,比如男女朋友吵架,女方明明理亏,但只要开始哭,最后都会发展成男方理亏,主动道歉而告终。许多男性朋友对此总是束手无策,其实办法很简单,你可以心里骂娘,但只要表面上道个歉,最后开一堆空头支票,对方准能破涕为笑。
朱伟还有个更直截了当的办法,他喝了句:“号个屁,再浪费时间,现在就把你带看守所关起来审!”
丁春妹马上止住了哭。
“说,谁出的钱!”
丁春妹哽咽着,显得万分犹豫:“我……我问过岳军,他说,他说这件事千万千万不要传出去,我们得罪不起,要不然下场跟侯贵平一样。”
“我问你,他们是谁!”
“我……我不是很清楚,听岳军提过一次,好像……好像是孙红运的人。”
“孙红运!”朱伟咬了咬牙,手指关节捏出了响声。
江阳对这个名字倒是第一次听说,但看朱伟的样子,他显然知道这人。
朱伟深吸一口气,又问:“那块毛巾去哪了?”
“我拿回毛巾后,先赶回家,岳军看到我拿到了毛巾,就给他们打了电话,他们让他马上就把毛巾送过去。”
“后来你过了多久去报的警?”
“岳军回来后,就让我一起在屋里等着,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岳军接到他们电话,让我马上去报警。”
江阳思索着这些信息,显然,对方拿到毛巾后,趁精液未凝固涂到了女孩内裤上,然后去侯贵平宿舍下了手,布置妥当后,让丁春妹去派出所报警,一切都在计划中!
问完后,江阳把笔录递给丁春妹,让她把笔录抄一遍,做成认罪书。
这时,他看到朱伟紧皱着眉头,兀自走到门口,点起一支烟,用力地吸着。他也跟了出去,道:“怎么了?是不是……你刚刚听到孙红运这名字,好像神情就不太对劲。”
朱伟眼睛瞪着远处天空,猛抽了几口烟,又续上一支,恼怒地点点头。
江阳狐疑问:“孙红运是谁?”
朱伟冷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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