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连男人脱裤子之前说的话都敢相信!你睁大你的狗眼瞧瞧,人家现在给白秀行定的名分是什么?贵妾!比你不差多少!为的是什么,还不是人家姓白的知道怎么勾着爷们的心?
还有,先前咱们临走的时候,你怎么派人去请他也不来送你一下?女孩家的没羞没臊,脸皮怎么就生来这么厚?巴巴的为了见人家一眼,就上赶着跑去霍府,结果人家连看都不看你一眼!我早跟你说什么来着?女儿家要懂得矜持,没到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千万不能从了男人滚了床单。你倒好,把我的话权当耳边风,这才有了今时今日被人看轻被人……“。
薛玉凤这话说的实在有些尖刻,就连外面候着的丫鬟们听着都不由生出了鄙夷。再加上甑蓓为人一直嚣张,手下的丫鬟没少挨过她的打骂。是以到了这个时候,看热闹心中大快的人不在少数。
更何况这薛玉凤一发飙,首先受不住的就是甑蓓。甑蓓一向被她捧在手心里,何曾听过这样难堪的大实话?
是以她头脑一发热,当时就冲口而出的说道:“娘!您现在只懂得数落女儿的不是,可是我这样的行径是跟谁学的来着?是您!您说女孩家的不到洞房花烛夜不该跟男人滚床单,可是我听人说,您当初就是在进门三天之后,伺候爹爹解手更衣的时候跟他有了那等苟且之事,您怎么不说说您自己,古话说有其母必有其女……”。
薛玉凤万万没料到自己辛苦养大的女儿,竟然会这样揭起自己辛辛苦苦捂住的陈年往事的臭头盖,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甑蓓,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啪!啪!”两声清脆的掌掴声过后,是薛玉凤绝望而疯狂的歇斯底里。“甑蓓!你个蠢货!你不是我女儿,我薛玉凤不可能生出你这样蠢笨的玩意来!你那脑子里装的不是人脑,是猪脑!啊!你个蠢货!”
甑蓓结实的挨了两下,自然是张嘴嚎啕大哭,撒泼似的滚到了地上,玉漱轩厢房里顿时乱成一团。
丫鬟们只听屋里一阵嘈杂过后,推开门来看时,只见薛玉凤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嘴角似有鲜血。而甑蓓则一脸惊呆的坐在床边,一副茫然无措的样子。
“夫人!夫人您怎么了?来人,快去请大夫!夫人晕倒了!”
☆、有钱一起花(1)
莲心院这边听到消息时,大夫已经进了甑府。甑蕾听着飞烟绘声绘色的回报,也忍不住笑了笑,道:“哈哈!这事还真是有趣,这两母女居然互相揭短,难怪薛玉凤这么要强的人也被女儿气的晕倒过去。”
飞烟笑着捂嘴,点点头道:“可不是吗?这事现在已经传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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