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齿,咬住他修长的食指和中指时,那样的风情,是世间少有男人能够抵御得住的。
只是见到他喉结处滑过几次粗重的颤抖,然后,就在她考虑着如何才能从他身下溜走的时候,温无双已经将她紧紧的裹在了怀里。然后,如一阵风般的,径直掠出房间,几起几落之后,在裴笑笑的惊叫声中,轻盈的飞上了殿前高高的梧桐树上。
这一株梧桐树粗壮高大;特别是这一处,三四个枝桠中间像一个天然的平台;两个人紧紧的窝在里面;如同设计师精巧设计出来的树床一样,足可以承住他们。
夕阳的余晖暖暖的照在树枝上,周遭是水一样的宁静。偶尔有一阵飞鸟从山谷间飞过,朝他们投来一个好奇的眼神。
裴笑笑往下一看,几乎就要昏厥过去。这里离地面足足有十几米高,而且旁边数米之外,就是万丈悬崖的深渊峭壁。
她被温无双抱在怀里,丝毫都不敢动弹一下,唯恐一个转身,就要从树枝的枝杈间掉下去,摔个面目全非。
☆、凤凰栖梧桐(2)
见裴笑笑束手无策,只紧紧的依偎在自己怀里不敢动弹,温无双似乎颇为满意。他将头俯下去,轻轻咬着她胸前那朵花儿,舌尖上有玉兰花蕊般轻不可触的甜香,从舌尖到舌侧,再到心底,渐渐生出甘甜的津液。只是那津液一点点的透入心底,喉咙却干渴起来,如火星燎原一般,汹涌难挡。
“别怕。”他清润地道,眼睛里却射出灼烈的光泽。
裴笑笑唯有紧紧的攀附着他,不敢看下面的风景,只道:“下去吧,这里这么高,我害怕。”
温无双答的文不对题,道,“如今你能这样子和我说话,我很开心。”
裴笑笑不语,半晌忍不住问,“为什么?……——其实,你大可以不必这样。”
这个时候,不得不说,女人,真是一等奇特的动物,裴笑笑也不能免俗。或许,总期待一个理由,仿佛这样就可以让们不再迷惘不再害怕似的,哪怕答案其实已经心中,说出来不过是一种慰藉。哪怕就是一个欺骗的借口,说出来也有了方向。
在裴笑笑这时的心底,她是一张单纯的白纸。她的世界里没有君啸白,她不是任何人的妻子,她甚至没有家人,没有朋友,不知道自己这具身体到底来自于哪里,从前有着什么样的故事,什么样的经历。眼前的男人是她既恨又不得不依附的存在,他救了她,却也伤害她。
温无双对她好与不好,其实她都无法选择。但是试问有谁会在一个全然陌生的世界里拒绝别人对自己的好呢?哪怕她明知道那样的好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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