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转身走掉了。
因此,仍在路上赶回京城的流云,可以说是无意中捡回一条小命。
第二天一早,服侍飞烟的那个小丫鬟一大早就过来敲门,像往常一样叫她起来,然后再去打洗脸水,两人一起去向宁双儿请安。
可是这回却敲了半天的门,也没有人应声。小丫鬟觉得有些奇怪,便转身去了打水,等端着水再过来敲门时,还是没有人应门,她这才有些慌了。
大着胆子推开门一看,顿时差点昏死过去。房中有一大摊鲜血已经发黑了,血迹正是顺着紧闭的纱帐中流下来的,看不见飞烟的面容,只见一只手垂在床边,惨白如雪。
小丫鬟吓的连手里的脸盘都端不住了,哐当当落到地上,水花四溅,人也随之跌坐在地,全身发抖。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连忙高叫救命,一边踉跄的奔着往外走去。
等众人都确定,飞烟死于非命的时候,宁双儿这才带着人走到了院子里。她自己并不进去,只示意身边的婆子进去查看一下,而后听完情况,便下令道:“去报官府知晓,然后叫人把这院子封了,闲杂人等一概不得进出。”
定安王府出了这等命案,自然是把京兆尹吓了一跳。邓昌达想起君啸白临走时对自己的嘱咐,不敢丝毫怠慢,连忙派人过来将尸首带走,并取走一干物证等,回去仔细察查。
这件事情,很快就被宫中的皇后知道了。她沉吟了一下,问道:“你说,去花想容找流云的女官回来说,她前几日就去汴州采买原料去了?那要什么时候才回来?”
锦西躬身道:“奴婢派去的人的确是这么说的,只是奴婢有些不明白,这汴州离京城少说也有八百余里,虽说那里的瓷器以价廉物美著名,但是,区区一个花想容的胭脂作坊,真需要下那么大的订单去汴州做这一批胭脂盒吗?娘娘,奴婢总觉得,这其中有些蹊跷。”
皇后点点头,双眸弯弯一笑。“确实是有些蹊跷,汴州……。嗯,说起来,若是不去汴州,而去南疆的话,那路程也远不了多少了。”
锦西闻言一怔,而后疑惑的说道:“您是说这流云应该不是去汴州,而是去军中找定安王爷了?这……这应该不太可能吧?莫非,这流云跟君啸白之间,还有什么……”。
皇后无奈的瞟了一眼自己的心腹侍女,摇头道:“你别胡思乱想,君啸白又不是咱们皇上,你以为他也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主?我以为,流云之所以会秘密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