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米饭呛到的地方奇痒无比,她咳嗽了一会想喝水,手在餐桌上摸索着水杯。
水杯被递了过来,却碰到了犹如冰块的触感,她意识到那是谁递过来的,那水杯差点就滑落,却被再次接住塞入她手中,她难受地先灌了几口。
在一旁准备给沈桃添牛奶的邓星河,看着这一幕也没意识到杯子里面的牛奶早就溢了出来,在洛诚扫了一眼后忙鞠躬道歉,擦拭桌上的牛奶液。
洛诚这才看向沈桃,淡声轻责:“怎么一惊一乍的?”
“吃、吃太快了。”沈桃涨红了脸,她觉得自己简直神经病,不就是帮她摘个花絮,递个水杯吗,她干嘛老觉得这个男人是洪水猛兽,也许只是这个男人将一件她觉得不可思议的事做的太平常无奇,她实在太不淡定了。
男人似乎在轻笑,沈桃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
他一定觉得她特别能吃。
等到沈桃吃完,感觉终于过了这犹如酷刑的早饭后,她又被女仆带了出去,外面已经有车候着送她回去。
洛诚在客厅里看着沈桃离开,脸色慢慢地阴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