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荷也是宫里的老人了,从淑和太后还没做淑妃的时候就跟着她,是不会这样不懂规矩的。
德安太后奇道:“芳荷,你哭什么?你家主子这样,没有请太医来看看么?”
芳荷就上前两步,猛得跪到了地上,匍匐上前,哽咽着道:“请德安太后恕罪,奴婢本来不应该哭的,实在是……实在是……”
她说得有万千的为难一样,一旁的淑和太后就轻声而坚定地阻止她道:“芳荷,我在景阳宫是怎么对你说的?你都忘记了吗!”
芳荷抬起头,泪流满面:“可是太后,太后……”
她们越是这样,德安太后就越是着急,连琳琅都很好奇,在揣测着这又是演的哪一出。
“芳荷,不用管你主子说了什么,你想对哀家说什么,尽管说就是了!”
听了德安太后的话,芳荷像是下定了决心,别开看着淑和太后的视线,咬着唇道:“德安太后,淑和太后,她这样,她这样,全都是为了您啊!”
人善被人骗(3)
“为了哀家?”
德安太后很是惊讶,但是还是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忙对芳荷道,“你好好说,细细地说,淑和这都是做了什么?”
淑和太后在一边一副想要阻止芳荷而无能为力的惭愧样子,看都不敢看德安太后。
芳荷跪在地上,流着泪诉说:“德安太后您的头疼病也是老毛病了,这次又这样,太后说都是因为她将您气成这样的。
这些日子,每晚都睡不好,又派奴婢出去寻访名医,想为太后找到一剂良方,好将这头疼的毛病根治了,也让太后心中的愧疚减些。
前日我得到一张方子,是张古方,说是治头疼病最好的,只是上面的药虽好找,那药引却是难寻!”
德安太后忙道:“是何药引?”
淑和太后产生道:“芳荷,不许再说了!”
芳荷呜呜着伏在地上,还是继续说下去:“那药引是要一碗人血,与药一同煎了,方能将药效发挥之至。”
“啊!”德安太后很是震惊,“你的意思是,你的意思是……”
她到底说不出来下面的话,只是将眼睛看着毫无血色的淑和太后,似乎心里已经全部都明白了。
“正是太后的血!本来奴婢说其他的宫婢也可,但是太后说其他宫婢的血未必干净,何况又是太后将德安太后您气成这样的,所以,什么都不说,就放了一碗血,让我拿去煎药,这才病倒了!”
德安太后大受震动,将手中的手炉一下子塞在琳琅的手中,起身快步上前,拉着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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