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冷冷的贵族气质,穿着青色罗布深衣,腰间挂着青紫色明玉,佩玉晕着一圈冷色紫光。
他的脸已是离她鼻尖不到一寸的距离。
一张如寒玉雕琢的脸,英俊白皙,鼻梁挺拔,唇线精致,唇边挂着淡淡的伤感。那双深澈如潭的眸子,总是泛着冷冷的目光。
他俯身凑近她说:“香儿,你没事就好了,你不知道二哥刚才有多担心。刚才你就这么走在院子里,忽然一道雷电划过,正击在你的头上,我们都还以为——没事就好,乖!”沉沉地抱住了她。
眩晕——这样帅的帅哥这样亲密地抱着她——要是不是一场梦该多好!
“香儿被电光击中却毫发未伤,这一定是父亲在天之灵,保佑我们孙家子孙。”他边说边往前走,“香儿,我们继续守孝吧!”
“守孝,守什么?”她一时没听明白。
“守孝啊,香儿,你忘记了吗?今年是父亲亡故第三年,我们三年孝期都还没有守完。刚才不是还一直在守孝吗!”语气极度惊讶。
“你父亲才亡故呢!我老爸好好着的,你干嘛咒我老爸?”她生气了。她对这些词汇带点偏执的迷信,守孝这词就是在梦中也是不能乱说的。
谁都感觉得到阿香的不对劲。
“香儿,你说什么?”他问。
阿香无意再说什么,只是一场梦而已,何必较真呢?
见她表情恬淡,他凝望天空,说:“冬天里竟然闪过雷电,这真是百年一遇。难不成今年会有贵人在吴中出现?”
这时,一个身穿襦裙的侍女小步轻跑而来,跪在他面前,说:“二公子,张使君派人来传话说,老夫人在途中犯了腹痛,已被张使君送至医馆。等晚些送老夫人回来。”
两个小一点的男孩子听了,面露急色,说:“二哥,如今战乱,大哥平素征战四方,四处结仇,母亲在路上日久必不太好。我等且去看看如何?”
少年镇定地说:“三弟,你且去看看。如有不顺,速来禀报。四弟,你太小,就不必去了,随我留在府中。”
那个大一点的男孩拾剑便要走。少年唤住了他:“三弟且慢。”
他对刚才来禀报的女孩说:“柔荑,你且去老夫人房内,把那瓶香砂丸拿来给三公子,让他一同带去。”
柔荑照办了。少年说:“我料母亲可能是犯了胃疾,这香砂丸可让母亲服用,你且带去。”三公子这才上马离去。
“二哥,母亲真的没事吗?”留下来的小男孩问道。
“放心吧,四弟,张伯伯为人谨慎忠厚,母亲有他遮护,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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