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帐本上的事,却仍是我一人操持。平日里帐目一多,我这记性就不好使了,总出差错。”
月如要了帐单看了下,说:“如国太不嫌弃,月如对这帐房的事也略懂一点,月如愿效犬马之劳。”
吴夫人高兴地说:“如此甚好。哀家听闻月如之前在陆家时,就把陆家帐内的事管得井然有序。这帐房的事交给别人哀家也不放心。如若月如肯帮哀家,哀家真是多了一个臂膀啊!”
月如说:“这是国太垂怜月如,月如感激都来不及了。”
吴夫人于是叫人拿来一把金钥匙,对月如说:“明日哀家就当众宣布你为我们孙家帐房主管,这是帐房的钥匙,月如收下。”
月如于是接了。又聊了会,吴夫人令孙权送月如回家去。
月如低下头,脸上泛着红晕,跟着孙权进了马车,离开了孙府。
吴夫人望着他们一道离去的背影,感慨道:“这两人倒越看越般配!”
阿香静静地立于一边,把一切都看在眼里,步月如讨人喜 欢'炫。书。网',谢兰清高寡和,眼下月如又成了帐房主管,这孙家的财政都掌握在月如手上了,月如已深得吴夫人信任。莫非吴夫人有心撮合孙权与月如不成?
月如被孙权送回步府后,孙权就回去了。步骘把月如迎了进去。
听闻月如今日发生的事,步骘嘴角泛起一丝邪邪的笑:“好极!吴侯必是看上我们家月如了!”
月如把斗篷挂在墙上的衣钩上,拿丝巾擦了擦手,望着镜中自己如花似月的脸蛋,一改平日里的平静端庄,阴阳怪气地说道:“步大人倒真看得起月如,月如是什么身份,哪敢高攀吴侯?”
步骘从月如背后靠过来,一只手抚过她柔美的发,另一只手轻轻搂住她的柳腰,在她耳边呵气般说道:“月如,你喜 欢'炫。书。网'吴侯么?”
月如轻轻推了一下他,他却把她搂得更紧。她依偎在他怀中,对着镜中的步骘媚笑着,说:“步大人也关心月如喜 欢'炫。书。网'谁吗?过去,月如在步家,是个寄人篱下的贱婢;后来嫁入陆家,是个爱出头的贱妾。现在被陆家赶了出来,倒被贬为贱人寡妇了。步大人现在倒关心起月如来了。”
步骘撩了撩如水般披散着的秀发,说:“你怪我,月如?都怪我没把你娶进家门。”
月如的唇边泛起一丝苦笑:“月如虽也算步家一个远房亲戚,可是双亲早亡,步家愿意收留月如为奴婢,服侍步大人你,月如已是万幸了。后有媒人把月如许给陆真为妻,虽是老夫少妻,可陆真倒委实对月如不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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