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他先是冷血地拿村里三十条活生生地性命以要挟,可见权势在他心中有多么重要,可紧接着,他却开口向他讨一个丫鬟,这让他差异,难道在他冷漠的心里,还有一个位置放人么?
“一个丫鬟?你是说伍茴?”
“原来是这名字。”何愈轻笑了一下,这名字起得倒是好。他接着说道:“在下身负重伤,而这伤口又在背上,平日上药敷药也是不便,虽说身边有几个懂医术的人,但也都是五大三粗的汉子,每次让他们来,总觉得别扭。而伍茴姑娘手艺倒也不错,方才给我敷药,轻手轻脚地,好是细致。所以我便想,干脆带在身边罢,以后若还有挫伤,也有人照顾。”
此话一出,何愈是面部红心不跳,白梁倒是愣住了。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记错了什么。昨天他跟他提议的时候,他还是义正言辞,斩钉截铁地一口回绝,说什么不需要什么姑娘照顾。结果这话才说出去几个时辰,怎么立马变了卦?
他不由对这个姑娘产生了莫大的兴趣,抬起眼好好打量起来。
这姑娘个头不大,肩膀又瘦削,看上去有些柔软,头却低着,看不清五官,只能看见颧骨上的一团红晕和从碎发阴影下挺出来的,一截秀气而挺直的鼻梁。
他见过很多姑娘,也喜欢过很多姑娘,而他可以肯定的是,这个姑娘他这辈子一定没有见过,面生得很。
但明明长着一张不一样的脸,但却总能让他想到一个故人。
这个念头让他瞬间明白了什么。
他跟她不过是个熟络的友人罢了,何愈就不一样了,何愈是她的丈夫,同床共枕过,温存过。如果他都能从这两个全然不同的人身上看到她的影子,那何愈肯定早就看出来了。
这些年来,何愈一直都没有真正放下过,这份煎熬让他决定将自己的执念寄托在另一个人身上,即便然她们并不是一个人。
他不能让何愈这样做,因为这样的行为是冲动的,而冲动从来都没有好结果。
于是他开口道:“大哥,您这样做,就不厚道了!”
“依我看,仙人眼神不好,平日里行动一定不怎么方便,好不容易收来个小徒弟在身边伺候,您怎么就把人讨走呢?您若是现在把人讨走了,仙人日后可怎办?难道真全仰仗这小子?”白梁指了指那娃娃似的小童说道。
小童见白梁转弯抹角,不开门见山的戏虐他,一下子不高兴了,便道:“哼,以前一直都是我照顾师父的。按照规矩,师父是只收四个徒弟的,而且都是男徒弟。我才是最后一个,真正的关门弟子。要不是那日我在河里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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