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才有的眼神,楚楚可怜地控诉他。
他的手猛地攥成拳头,冷声道:“但这可由不得你,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得跟着我走。”
“为什么!”有愧抬眼,直视那双凤眸,不满地质问。
凭什么,或许从前她是他的人,因为他花了几两银子把她买下来了。
但他买的那条命她已经换掉了,现在他凭什么强迫她?
“为什么?”何愈道:“难道你没听见我刚刚说的话吗?今天不管你乐不乐意,你都得跟我走。”他的声音近乎低吼。他愤怒极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多的愤怒。
她为什么怕他?为什么不跟他走?为什么!如果是那个人,她一定不会这样做的,因为她说她不怕他,不管发生什么都追随他。
一个瞬间,他突然明白过来,那个人已经死了,他眼前的,不过是一个普通村姑,只是眉眼间偷来了一些她的神采。
但再怎么相似,赝品就是赝品,鱼眼不是珍珠。
“把她给我关起来,”何愈低声向白梁发下命令,“就算绑也要把人给我绑走!”
白梁顿时有些难办,虽然这丫头性子不好,敢跟大哥唱对台戏,是该罚。但再怎么样,她也是个姑娘,还是个漂亮姑娘,一向怜香惜玉的他不由动了点恻隐之心,便说:“大哥,您跟一个小丫头片子置什么气。依我看伍茴姑娘不过是舍不得自己的师父,说的气话,再给她点时日,想明白了,想清楚了,就明白好坏了。”作为和事佬,白梁劝了何愈,马上驾轻就熟地劝起有愧,“伍茴姑娘,我这大哥一般不这样的,只是刚受了伤,性情不定。日后你好好照顾我大哥,有你好处的。”
有愧握紧拳头,眼泪几乎都要掉下来。
为什么呢?为什么要这样逼她。她躲在这么远的地方,为什么他还是阴魂不散呢?
“给我把人绑下去,没听见么?”何愈低吼着。
白梁只得取来绳索,对有愧说了声得罪,然后将她的手给绑了起来。
粗糙的绳索紧紧地勒着她的手腕,在上面勒出一条红印。
有愧的眼眶一红,不禁要落下了泪来。
他就这么恨她吗?恨到这番田地,不择手段。
何愈冷眼看着,淡漠地说:“这事儿怨不得谁,要怪,只能怪你活该主动跟我搭了把手。”
有愧被关进阴冷的柴房。
被关进去后何愈就好像把她这个人给忘了,没来看过她,也没派过人给她送吃的。她的手捆缚着,然后拧在身后,动弹不得。月光从窗户缝里照射了进来,越过一柴火和草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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