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惟一一个,他的手指熟悉她的身体,而她的身体也记得他的温度,这一点要比她的心意诚实得多。
这滋味其实并不怎么好受,像是在用一根受了潮的木条生火。那炙热的火苗妄想从柴火的纹理里冒出头来,可那蕴含依旧的水珠毫不犹豫地将其浇灭,最后变成一股呛人的烟,熏得人眼眶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