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月吓得不清,往地上嘭的一跪,老老实实的招供道:“自从那日何大人在提早退席后便一直有要事缠身……”
“是吗?”赫颖冷笑了一声,什么要事缠身,这话她可一点都不信呢。她爹跟她哥哥跟那些女人浓情蜜意的时候,就算外面有天大的事儿,也不忘去那温柔乡里温存一下,只有没兴趣了,腻味了,才袖子一摆,说没功夫,没空。
“怎么?一直都没来过这屋?”赫颖冷笑道。
“那倒……那倒也不是。”小月接着说道:“何大人虽然回来的晚,但他在府里转的时候还是会到伍茴姑娘院里来,不过那个时候伍茴姑娘已经睡下来,屋里没点灯,他便没进来,接着去书房,然后第二天天刚亮又走了。”小月顿了顿,又说:“何大人虽说伍茴姑娘是他的军师,但我在府里这些天,没一次见着两人商量布兵设局,倒像是,倒像是。”
赫颖越听心里越不乐意,粉颊泛红,问道:“倒像是什么?”
“倒像是金屋藏娇……”小月说。
赫颖啪地一声将那衣物拂到地上。小月吓了一跳,忙跪下赔罪道:“这些都是小月乱说的胡话,这些天他们两儿没打照面,甚至连手指头都没碰一下,能好到哪里去?”
赫颖哼了一声,说:“都能忍到这地步了,还有什么说不好的?”
这时正好换上衣服的有愧从里屋出来,赫颖立马收起方才的怒颜,定睛一看,却见这身緗色锦裙剪裁得体,衬得人肤白貌美,好看极了,露出纤长的脖颈下露出两弯挺立的锁骨,锦绣暗花抹胸将遮住的地方勾勒得凹凸有致。这是不同于她的,成熟女子才有的身体。像她这样的年纪,是含苞待放,娇滴滴地像一个粉嫩的水蜜桃,但只有一种风情,剩下的九千九百九十九种,还需要岁月的洗练和磨砺。只有这样,才能从不谙世事的单纯,蜕变为沉淀下来的安宁。
“伍茴姑娘,穿得可真好看呢!”小月喃喃道。
赫颖回过神来,怔怔地看着有愧,只觉得自己的东西要被人抢走了,又慌又乱,半晌才开口道:“这身衣服,这身衣服倒是挺适合伍茴姐的。”
“谢谢颖小姐费心。”有愧道,方才在里屋穿衣的时候,她想起来,原来那个被何愈连连夸好看的姑娘才十六岁不到,而现在地她已经二十了。即便是一模一样的衣服,她也不再是一模一样的容颜,她低头看着自己繁复的裙摆,道:“我还是去将衣服换下来罢……”
赫颖忙拦住道:“换下来做什么?”
赫颖的消沉总是只维持短短的一瞬,她的家世和出身让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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