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于是扶着宝娟的手勉强地站起了身,赔礼道:“妾身乃是新进的宫嫔,不想鲁莽间冲撞 了尊驾,还望尊驾见谅。”
那人犹自凝望着沐婉芙,宝娟在看清那人面容后刚要行礼却被他止住了。方会意地立于沐婉芙的身后。片刻 ,才听那人温和道:“我是郑亲王,今日进宫是给老佛爷请安的,你不必自责。”
“妾身见过王爷。”沐婉芙福身行着礼,虽有些疑惑这位自称为郑亲王的男子,也不便过多问话,又说:“ 请恕妾身还有事在身,便先行告退了。”说完便带着宝娟急急地从他们身边过,祖制道:王公大臣与后妃照 面必须有所避忌,太医诊脉尚且如此,更何况是皇室宗亲。
待她们走远后,陈二喜远远地望着她们的背影不解地看向自己的主子,道:“爷,您怎么不向这位主子表明 自己的真是身份啦!其他宫里的主子见着您,都变着法儿上赶着往您身边凑。唯独这位禧嫔主子例外,奴才 倒是头一次见着这样的怪人。”
奕瑄不禁有些好奇,问:“你怎知道她的封号?”说罢便瞥见地下掉了支点翠的花钿,于是捡了起来细细地 端详着。
“奴才也是听来的。”陈二喜恭敬地答着话,又说:“听闻这位禧嫔主子来头可不小了:她阿玛就是当今的 康王爷、她的额娘原先是太妃身边最得力的陪嫁侍女,后蒙得先帝恩典,由老佛爷与太妃做主赐婚给了康王 爷。她在宫中待人和气,对上对下谦恭得体,老佛爷与太妃都喜欢的紧呢。蓉妃娘娘小产之际,便是这位禧 嫔娘娘遣人去请的太医,若论功行赏,禧嫔娘娘可得得是头一份儿。”陈二喜如数家珍的说着自己知道的事 情。
“这么听来,你也得了这位禧嫔的恩惠。”奕瑄听他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大堆,便撂下一句问。
陈二喜惶恐地跪于地下,急道:“万岁爷,奴才冤枉啊!奴才对您的忠心可是日月可鉴啦,还望万岁爷明察 。”
“瞧你这点能耐,起来吧!”奕瑄笑着叫了地下的陈二喜起来,又吩咐:“去延福宫传朕的旨意:就说朕今 日朝务繁忙走不开,让恩嫔不必等朕用夜膳了;再去内务府挑些水头好的珠翠送去她宫中,让她好好养胎, 说朕改日再去看她。”
“嗻!”陈二喜领了命便躬身往东二长街方向走去。
待沐婉芙她们走到御花园时,那纸鸢早已不见了踪迹。沐婉芙不免有些失落,亦无心在御花园里闲逛,便带 着宝娟往回走。脑海中又想起了那着蓝缎便袍的男子,问:“你可见过郑亲王?”
“回娘娘,奴婢可没那样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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