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那陈二喜忙向沐婉芙行了个双安道:“奴才陈二喜给 禧嫔娘娘请安,娘娘吉祥。”
“陈公公免礼,起来吧!”沐婉芙客气地唤了他起来,又从宝娟的手里取了两锭金元宝放在陈二喜的手里, 道:“陈公公长年累月的在皇上身边伺候着,这劳心劳力更是不必说了,本宫这里有点小心意还望公公收下 。”
这陈二喜是御前的上事儿太监,从没少得各宫妃嫔的赏赐,各宫也都识趣儿,万万不敢开了罪了他。俗话说 人在这世上走,谁没有用得着谁的地方。别说是得宠的众位妃嫔要对他客客气气的,恐怕就连中宫的皇后娘 娘也得给他三分薄面。他也是宫中极有脸面的上事太监,为人也算忠厚谦和,并没有狗仗人势的坏习气。
“奴才在此谢过禧嫔娘娘的赏赐!”陈二喜笑眯眯地接过了赏银拢入了袖中,又言归正传道:“奴才先向娘 娘道喜了,皇上今儿翻了娘娘的绿头牌,娘娘您赶紧得给自己拾掇拾掇,等万岁爷来了好接驾!”
陈二喜的话音刚落,宝娟与友福、春儿等人皆是面含喜色,盼星星盼月亮的总算等到了皇上翻牌子,如今也 算熬出了头儿;只听宝娟等人齐道:“奴婢(奴才)们恭喜娘娘,贺喜娘娘。”
沐婉芙心里说不出高兴还是欢喜,只觉着心底有些矛盾:按理说,能得到皇上的宠幸向来是宫中头等要紧的 大事,如此一来也可以借此暗地里查出翠岚被害的真相;更可以为府里的额娘争些脸面,如此她们母女便再 也不必看别人的脸色行事;她一定要让乌雅家的人看看,她日后是如何将他们踩在脚下的!
“劳公公走这一趟了。”沐婉芙尽收了眼底的冷笑,亲自扶了了陈二喜起身,又将腕上的一对金镶珊瑚镯子 退下塞入他的手中。这陈二喜也甚是滑头,先来个大喘气儿,愣是让他讨了两回赏。
传了话、得了赏,陈二喜便带人离开了福泰宫。宝娟依例在福泰宫的宫外挂了盏红灯笼,这是妃嫔得幸的彩 头,不论在宫内、还是行宫,凡被皇帝召兴的妃嫔宫门前都得如此。挂好灯,宝娟与春儿、萍儿等人准备了 净身的热水,小心翼翼地伺候着沐婉芙净身沐浴。
氤氲的雾气袅袅娜娜,沐婉芙撩了些馨香的花瓣轻轻地玩弄着,过了今夜她便是天子的女人;一切的前尘旧 事都与自己再没了关连。看似平静地神情下,却是忐忑不安的:那日冲撞了圣驾,却又匆忙的辞了圣上,今 日又该如何面对他………这世间的最高统治者或是她日后的‘夫君’?今夜的良人会是自己想要的归宿吗?
宝娟本想为沐婉芙梳个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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