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妃嫔的面说本宫的不是,杨 大人莫非是要给自己惹不必要的麻烦吗?”沐婉芙将一块碎裂的玉佩递到杨晟铭的面前,“本宫一向以为你 是个光明磊落的人,原来是本宫看走了眼,没想到你也是个贪图富贵、名利的小人,这块玉佩你明明可以找 机会亲自还给本宫的,为什么你让敏惠公主来跟本宫说那番话,你这个卑鄙小人究竟是何居心?”
杨晟铭见沐婉芙对自己有所误会,又听她说奕宓曾来找过她,心中更是不解:“禧妃娘娘,您这话微臣便有 些不大明白了。微臣自问没有做过什么对不住娘娘的事,更没有在宫中大放不利于娘娘的话语,所以还请禧 妃娘娘放宽心。这块玉佩是前几日微臣送给公主的,至于公主要怎么处置它微臣根本无权过问,再者,微臣 也从未想过要中伤禧妃娘娘。”
“大胆奴才,放肆!!”沐婉芙对于他傲慢的态度更为恼火,怒声道:“有没有说过做过,你我心知肚明, 本宫根本不屑与你争执这些。多言无谓,本宫只问你一句,你为什么非要咬着蓉妃的事情不放?本宫好不容 易才让太后和皇上打消了对本宫的误会,灵素和珎儿也终于可以在宫中抬起头来做人了,如今此案水落石出 了,你却非要追查此事,你这么做不是针对本宫又是什么?”
“请禧妃娘娘恕微臣不敢苟同。既然太后将此事交与微臣办理,微臣必定要还皙蓉皇贵妃一个公道,再者月 贵人的供词的确有诸多的可疑之处,所以微臣根本没有因为此事而针对禧妃娘娘。既然禧妃娘娘根本没有做 过此事,又何必介怀此事呢。”杨晟铭见沐婉芙忽然变得这般蛮不讲理,也与她争辩起来,不卑不亢的态度 更是不输半分气势。
四目交汇的刹那,沐婉芙的眼中闪过寒光,尽收了眼中的寒光忽而笑了起来,“本宫当然不会介怀此事,只 不过是看不惯某些人趋炎附势的德行罢了。其实本宫也不妨告诉杨大人你一句准话,就算皙蓉皇贵妃之死真 的是本宫所为又如何,宫中对于此事早已有了定论,是月贵人和衍庆宫的奴才们内外勾结一心要治蓉妃死。 本宫只是被冤枉的而已,杨大人若是有证据大可以来福泰宫将本宫带走便是,本宫也很乐意与杨大人继续这 个游戏。只不过,一切全凭个人本事了,杨大人你最好有十足的把握才好,否则本宫一定不会姑息你。”
“小芙,从前你不是这个样子的,为何你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杨晟铭见沐婉芙目光狠辣,忽然想起从前 的种种,不由好言相劝道。
“你不配直呼本宫的名字。”沐婉芙冷冷地警告杨晟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