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跟你们耍嘴皮子了,我今儿个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才是厉 害。”
“让他们进来吧。这么在外面闹腾成何体统,愈发的没规没距了。”太后不悦地吩咐着桂嬷嬷,桂嬷嬷应了 是便也退了下去。
果然,桂嬷嬷出去传了太后的口谕,这陈二喜和魏明倒也消停了,只是两人刚刚在外面也都挂了彩,进了正 殿这才各自抹去了嘴角的血渍和轻轻地摸着眼眶处的淤青。
崇贵乍一见进来的魏明和陈二喜倒也觉着好笑,因顾及太后在场这才忍住了笑意。太后见他们一个变成了熊 猫眼,一个肿了嘴角,冷冷逼视着他们二人:“你还当哀家是太后吗?竟敢私自在宫外动手,哀家看你们也 是白在宫里当这么些年的差了。”
见太后真的动了怒,魏明和陈二喜忙不迭跪下请罪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明知故犯,哀家看你们一个个的都是皮痒痒了。”太后犹不解气地骂着。
陈二喜和魏明互相看了一眼,这才不敢再说话了,太后又问跪在近处的陈二喜,“这么晚了,皇上让你传什 么话给哀家?”
“回老佛爷的话,皇上请老佛爷和崇贵大人去趟养心殿,锦妃娘娘已经去了。皇上说,此事非得老佛爷和大 人在场不可,所以奴才才斗胆这么晚来慈宁宫叨扰老佛爷,还望老佛爷恕罪。”陈二喜言简意赅地将事情回 禀了太后和崇贵。
“恩!”太后沉声应着,即使是在病中也仍旧是雍容的气度,“哀家和崇贵大人随后就到,你先回去吧。”
陈二喜俯身跪安道:“奴才遵命,奴才告退。”
跪了安,陈二喜躬着身子退了下去,太后狠狠瞪了魏明一眼便也让他退下了。崇贵见奕渲这么晚才召见自己 和太后,不免有些担心:“太后,这小皇帝在这个时候找见我们该不会是琦儿那边又出了什么乱子吧?”
“不要做无谓的猜测,去了不就知道了。哥哥先去外间吃茶,我换身衣裳便与哥哥去养心殿。只要哀家还有 一口气在,锦妃便还是延福宫里的锦妃娘娘,四阿哥永璘的生母。”太后的语气不怒自威起来,崇贵素来知 道自己这个妹妹的脾性,她说是那必定是的呢。
冷月孤寂地悬在天边,太后端坐在舆辇之上闭目养神,崇贵亦乘了辇轿紧随太后的辇轿之后,抬辇的轿夫们 脚底发出沙沙的声响。没有人知道养心殿内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眼下也唯有以不变应万变了。
养心殿内
皇后与德妃满脸忧虑地看着被摘去钗饰的锦妃,离锦妃不远处摆放着三枚桃木人偶,每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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