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喜小心翼翼地呈了茶水上来亦被奕渲随手打翻了,陈二喜连连跪下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奕渲此时正为崇贵的事情烦着了,哪有心思理他,只道:“自己去门外面领罚。”
“奴才遵命,奴才遵命!!”陈二喜如获大赦,连滚带爬的出去了。
待陈二喜退出后,瑞祥掳着胡须慢悠悠道:“其实皇上也不必动气。崇贵虽说是领一方兵马的要员,但其生 性冲动、鲁莽,终究是难成大事之人。其实,此番变故皆是因后宫而气,崇贵自恃是皇太后的兄长便想为所 欲为,再加之锦妃娘娘被贬,所以他才会有此僭越之举。究其原因还是后宫之祸,所以皇上不妨从后宫着手 ,相信必有所获。”
“师傅说的极是!怪只怪朕当初不该妇人之仁,朕不忍太后伤心,所以才将锦妃禁闭宫中;没想到竟让他借 此来威胁朕。朕的这个舅舅果然不识好歹。”奕渲不禁追悔当日让崇贵侥幸逃脱了。
“崇贵既然敢来,必是对京中的情况了如指掌了。鄂尔济的九门提督区区五千人根本就不是崇贵那五万精兵 的对手,再加之神机营、骁骑营、健锐营、前锋营都在城外二百里以外的地界驻防,就连最近的汉军镶白旗 也离京师有不少路程。若此时下令让他们进京护驾的话,最晚也得明日午时才能赶到,所以这便是崇贵等人 一心算计的种种。”瑞祥语速从容不迫的说着,“若说崇贵是个成不了大事的人,就冲他和他身边那些乌合 之众算计的种种也可以看出他不失为一个心思缜密的人,若是这冲动的性子还不改的话,终究还是会输在这 上面的。”
奕渲也深知瑞祥所说的这些情况,如今远水救不了近火,奕渲也只能再想别的法子来解现在的燃眉之急了。
“难道就真的没有法子能制住他们?”奕渲看向瑞祥喃喃地念着。
“哈哈哈哈……”瑞祥朗声笑了起来,“此事皇上还是自己琢磨吧。老臣如今已经老了,心力也不如从前了 ,请恕老臣先行告退。”
奕渲见瑞祥要走,连忙拦下了瑞祥,“师傅,您就别再跟朕卖关子了,您还是给学生指条明路吧。”
瑞祥见奕渲还是这样继续追问下去,便指了指奕渲的身后:“皇上言重了。那是您的家事,所谓清官难断家 务事,老臣也是无能无力呢。”
殿外,陈二喜再次行色匆匆地走了进来,“奴才见过皇上,瑞祥大人。”
瑞祥见陈二喜进来了,便扶着殿中一名内监出了养心殿。奕渲知道自己的这位师傅、岳父向来说话只说一半 ,便也不再强留他了,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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