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必然不能涉足其中,否则她纵然再有本事也不能护得永珎周全,况且永珎还 那么小,她不能让自己的孩子沦为一枚棋子,决不能。
“进来吧!”暖阁外,麻四仍旧噼啪地抽打着自己的脸,沐婉芙淡淡地吩咐着。
“奴才谢主子恩典。”麻四谢了恩,这才顶着红肿的脸颊进了暖阁好回话。
沐婉芙正了正指间的宝石戒指,“你以德妃娘娘的名义去趟翊坤宫,请珍妃娘娘去角楼一叙。”
麻四想了想正欲说话,却见沐婉芙望了自己一眼,硬是将话给咽了下去,恭顺地应了:“奴才这就去办,奴 才这就去办。”
角侧楼之上,天边低垂的铅云彷佛伸手可触,沐婉芙穿着厚实而保暖的绛紫色狐毛鹤氅临风立于角楼之上, 凛冽的寒风狠狠地刮着自己的脸颊,沐婉芙下意识地将脸往狐毛里躲了躲。居高临下的望向京城热闹的东市 ,熙熙攘攘地人群之声彷佛近若可闻,这是她第一次站在这高高的角侧楼向东方眺望,她忽然有种高处不胜 寒的感觉。远处,有铿锵有力的花盆底一步步的踏上来,沐婉芙知道定是珍妃如约来了。
珍妃提着银色妆花缎鹤氅如约来到了角侧楼,待走到了城楼之上她才发现约她前来的并不是德妃,而是沐婉 芙。想到永璂的种种和自己这些日子以来过的非人的日子,心中的怨气隐隐上升,她转身正要离去。
“珍妃姐姐也来看看城东的热闹景象吧!相信会让你不虚此行的。”沐婉芙拢紧了袖套之中的暖炉看向远处 静静地说着,珍妃的脚部终于还是停下了,走到沐婉芙的身边看向远处高低错落的房舍,根本就没有她所说 的热闹。
“禧妃何时也喜欢看一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了,分明隔得那么远,难不成你还有千里耳。”珍妃的话有些赌气 的冷嘲热讽,发髻之上赤金蟹爪菊花钿上的流苏被风吹得微微作响,“若是让我在这里灌风的话就恕我不奉 陪了,告辞。”
“珍妃姐姐不是一直想知道是谁害得璂儿成现在这个样子吗,难道等了这么久连这点耐心都失去了?”沐婉 芙的声音细腻而绵长。
珍妃不动声色地望向远处,“你也不必当着我的面卖关子了,从你口中说出话的我从来就没相信过,就算是 真相,多半也是你捏造出来的。对我来说,说与不说都是一样。”
“是锦妃!!”沐婉芙终于为珍妃揭开了这最后的答案,“其实,早在我生下永珎的时候她便有了除掉我的 决心。一个女人的嫉妒心我虽然不能猜出四五六,却也略知一二,她的姐姐惠妃曾那样受宠,我不信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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