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了才行。”
沐婉芙听皇后既然扯到了沐婉菁的身上,心下不免送了口气,“皇后娘娘此番叫臣妾来,怕不是但说孩子的 事儿吧。皇后娘娘宅心仁厚,自然会留那孩子一条性命。只是说起来,终究是臣妾的三妹福薄了,竟没机会 听孩子叫她一句额娘就走了。”
香穗进来回话:“娘娘,前面的膳桌已经摆开了,请娘娘和贤妃娘娘去用膳。”
皇后扶了香穗的手对沐婉芙说,“什么事儿也比不上用膳重要,贤妃随本宫去用些膳食再商议事情吧。”
沐婉芙应了是,便也领着宝娟跟着皇后去了前殿用膳。
膳桌上不乏珍馐美食,皇后每日的膳食自然比自己宫里的膳食强许多,只是沐婉芙近来也就没什么胃口,吃 的也少。用完了膳,香穗又吩咐人撤下了膳桌,重又奉上了茶点、果品。除了香穗,一干闲杂人等也都打发 了下去。
“本宫这里一直有块心病,非贤妃才能替本宫解了,若是换了旁人解了倒也不灵验了。”皇后手里捏着佛珠 ,只等着沐婉芙接下来的回话。
眼下,也只有那个宫里的算得上是六宫里的心病,沐婉芙拨弄着指间的钻石戒指,推脱道:“皇后娘娘谬赞 了,臣妾何德何能,如何能为娘娘治愈这块心病。只怕是医术不精,反倒误了娘娘的重托才是。”
“贤妃不必当着本宫的面儿谦虚什么。不说别的,就拿蓉妃、锦妃的事情来说,贤妃你做的天衣无缝,面面 俱圆,任谁也不会怀疑到你的身上去。但是在皇上和本宫的面前,你却又是最委屈、最无辜的那一个。本宫 虽不知道你究竟有何本事将这些事情都做成了,一个人的手段无外乎:明的、暗的、好的、坏的,但凡事成 了事儿的便是最好的法子,过程并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一个人的心思。虽然你的做法本宫不是很赞同,但 本宫佩服的却是你的心思。”皇后也是就事论事的说,“所以说,本宫心里的这块心病只有贤妃才有本事解 开,若换了旁人,本宫还不放心了呢。”
沐婉芙掩嘴笑了,“看来,臣妾在娘娘这里确实是原形毕露了。既然娘娘如此信任臣妾,那臣妾不妨就试试 看,不管能否解了娘娘心中的病症,总归是尽了一番力。”语毕,沐婉芙蘸着茶水在檀木案桌上写了个:关 字!!
“在臣妾看来,娘娘这块心病必得下狠药才能治愈了。否则,斩草不除根,来年开春必又要春风吹又生了。 ”沐婉芙意味颇深地看向皇后。
“贤妃所想正是本宫心中所想。”皇后颇为满意地答了沐婉芙,“婉妃如今在宫中横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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