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个人的,无论那些个女子是否受过什么女戒什么的训诫书。
“哼,大嫂,这侯府里想将玉琴留下,我宗政阳还是不答应。”
说话插嘴的,还有那满脸胡茬子的宗政阳,他的双眸睁大,如若不是那厚重的胡须毛发的掩盖,许是可以看见这盛怒之下青筋爆出的模样。
此话一出,光懿夫人忽然便是不再动,不再朝下丢东西,眼睫垂下,似在沉思,窗子关的紧紧的,绝不会有一丝一毫的风吹进,但凉暖却觉得无来由的便是一阵凉风飘来,吹起光懿夫人颊边的几缕秀发。
她的唇瓣颤了颤,整个房里的人,没有一个人敢做声,怕是惹了光懿夫人一个不高兴。
“你可知,她是谁?哼,宗政阳,你真是被猪油蒙蔽了心,不知道当年那下贱的女人,还如此死死守着,维护那个贱女人。”
光懿夫人冷笑一声,指着门外,门外不远处站着的正是那玉琴,光懿夫人的声音冷冷的,她居于床席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下面的人,下面是遍地的残骸,静寂无声站着的人,忽的却是涌生出一种无奈与苍凉。
她不等宗政阳说话,便是自顾自摇了摇头,又是看了一眼齐安侯,抬起头看着齐安侯的那一眼,看得齐安侯心里都是发凉,
光懿夫人的目光,如同从寒光冰潭里出来的尖锐的寒刺,又如同是静寂毫无起伏的死水里的涟漪,那种矛盾又是幽深的眼神,像是透过齐安侯,在看向后面更是深远的地方。
那眼神,就是凉暖看着也是心底有些不适,像是嘲讽又像是自嘲,更多的还是一种绝望至极过后的沉寂,仿若什么东西都是再也激不起她心湖里的一点涟漪一般。
齐安侯看着光懿夫人这样的眼神,心里忽然有些担忧,有些害怕,他害怕他的情儿会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来,
“情儿~”
齐安侯上前,在光懿夫人的床边坐了下来,一把拉住了光懿夫人的手,他的手与她的手交缠着,他将光懿夫人的手握得紧紧的,心里隐隐地有一种感觉,若是他握得不紧了,下一秒,他的情儿,便会从他的面前消失,永远都不会再见到。
光懿夫人听到这叫唤,抬眼看着齐安侯,看着那一张这么多年来都是没有变过的俊美的脸,忽然有些恍惚,恍惚地记起自己年轻时候的岁月,美好单纯的岁月,忽然便是记起了自己初嫁之时的模样,又看了齐安侯一眼,恍惚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包养的极好的十指如葱,摸着自己的脸,手指划过那些细纹,光懿夫人的眉头便是忽然一跳,
她看着齐安侯,像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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