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不当值,我还跑回去站岗吗?
三人成了个三角形站着。
“四爷好兴致,怎么跑了那么远啊,你没有骑马耶。”一时冷场,我站着只觉得尴尬,只好无话找话。
他微微一笑:“慢慢走着,不知不觉就远了。”
住在他府里养伤时,他常常来看我,话不多,也就问问我‘好点了吗?’而已。我觉得这个人,怎么说呢,就是有点不确定。有时候脾气好得不得了,淡淡的,什么都不计较。可是就是让人会有点怕。
笑一笑,有什么好怕的。治我大不敬罪吗?我还是做回我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