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声音低下来,垂下眼帘,细不可闻地说:“你偷了我的心了啦。”
他愣了一愣,纵声大笑起来,惊飞了没有越冬的鸟儿。
停了笑,托住我的脸,他的亲吻不再像往常一样轻柔;这一回,霸道而激烈,我喘不过气来,揪住了他的衣襟,脑袋昏沉沉的。
软洋洋倚在他怀抱里,我摸着肿胀的唇,心急促地跳。
他戏谑地也伸过手来,轻抚我的嘴唇。我抓住他的手,娇嗔一声“讨厌”。他环绕着我身子,提起马缰,疾驰,一路洒下狂纵的笑。
畅情
两人同骑,倒多了无数的旖旎浪漫。
一路情深意长,倒是让我真的变成了一个小女生。只是,本来就是个假小子,没几天,我又变回了原来的我。
只是,郁闷的就是,若晴的温柔如水,时常泡得阮文和我哭笑不得。时不时的,红黄紫绿四女就会来请走阮文,还通通都是天将黑才去。
我知道这时代女性的局限性。当年曾爷爷就常常给我讲三从四德、女诫女则,只不过被我一句“谁说女子不如男”的唱词给顶了回去。若晴的心事,成了我隐隐的负担。
若晴又来骗阮文:“慕南公子,贱妾有要事相商,不知……”
阮文看我一眼,苦笑:“不知道又有什么事?在这里说吧。”
“那贱妾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贱妾女流之辈,自幼身负血海深仇;青衣楼中姐妹也是苦出身,慕南公子才具过人、众望所归,贱妾想将这楼主之位相让于你,也好让贱妾能无牵无挂,报仇血恨。”
阮文微笑着欠一欠身:“若晴小姐,在下不能从命。在下同样身负重任,无暇分身。借今日之机,阮某也要告辞了。此去前路漫漫,再见无期,还请姬小姐善自珍重。”
我不解地看他,不是说要到了济南才离开的吗?他冲我霎霎眼,只是微笑。若晴的脸色煞白,不顾仪态脱口而出:“慕南,你,那我怎么办?”她珠泪盈盈,以袖掩面轻声哭泣。
“姬小姐,当时事急从权,阮某眼中可并无男女之别。”阮文说话不再温柔,带上了丝丝冷意:“你不是我的责任。”
若晴呆呆站立,泪水沿腮滚滚而下,我心里不忍,上前半步想说话,阮文一把扯住我,森然看我一眼,敲出一行字:“你再心软,是不是要把我推过去才甘心?”
我咬住下唇,只得垂下眼帘不再看她。
半响,她沙着嗓凄惨地说:“慕南你既如此无情,若晴也不再求你。从此以后,你我再无瓜葛。”举起手,肘上弹出柄短刃,解散长发,一刀割掉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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