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着挪了一下,他喉头一动,也是一声呻吟,挺腰略动了几下;撕裂般的感觉又出现,看着他满头的汗,我咬紧牙关强忍。唇舌交缠间,他的动作狂乱起来。
奇异的感觉慢慢出现,我再也忍不住,逸出声轻吟;柔媚得让自己吓了一跳。神经被一次次挑起,又一次次被放松,我的娇吟也慢慢变成了哭声。我全身酸软,仅剩的一丝丝力气全用来呻吟。终于,体内一阵无比灼热的暖流迸发,伴着阮文的一声低吼,我的意识几乎又消失了。
“文。”刚刚嗔怪地唤一声,火热的躯体又覆了上来。“宝贝,还痛吗?”他头埋在我颈窝,闷声问道。
“讨厌啦,你还说。”我噘起嘴。他轻笑:“这一次,我不说对不起。胜男,我爱你。”我用力推他:“起来啦,你好重。人家都没力气了。”他顺从地被我推开,揽我在臂弯,手掌在我胸口伤处轻抚,低声唱起支温柔的歌。朦胧间,我伏在他胸膛上,沉沉睡去。
眼皮沉得像粘在一起似的,翻了个身,伸长手臂,身边却空空如也。我一惊,不是吧,这样子就抛下我?坐起来一看,帐中有荧荧一点微光,我已经衣着整齐;枕边有小小一束花。
站起来,我一个踉跄,体内的异状让我又是羞涩又是甜蜜。
握着那一束花,我掀开帐帘走出去。
月华如水,草原却并不寂静;远处熊熊的篝火旁,仍有人声鼎沸。清越高吭的歌声随风飘来。阮文跑那里去了?我有淡淡的不满。这算什么嘛。
哼,不管他,看节目去。
蒙古族能歌善舞,名不虚传。隔了很多人,都看得到场中少年男女飞旋的身影。
现在还留下来的,多是青年男女了。呵呵,借机谈恋爱。
挤在人群里看了一会儿,我想起白天小秋订的约会来。一时兴起,我往高坡而去。
草地上,树林里,都有喁喁私语的情侣,我小心翼翼地走着。咦,不是说好在这里的吗?怎么没人?
想来,是已入佳境了。想起自己,我红了脸偷偷笑。
离开了舞场,这边的草原虫鸣唧唧,茸茸的青草在脚下软绵绵的,微风轻拂,遍体清凉。夜色下的湖水,平静得似碧锦。我缓缓步去。
脱了鞋袜,我伸足入水。“月光啊下面的凤尾竹,啊罗,轻柔啊美丽像绿色的雾啊……”轻声唱起首并不应景的歌,我心里尽是平安喜乐。
身后有人轻轻击掌:“唱得真好听。”声音正似大珠小珠落玉盘。我咬住下唇苦笑,这就叫冤家路窄。
打是打不过他的,只不过,好歹也要一试;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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