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七八岁的孩子;这半年来,先是受伤,后是寻医,忽略她了。如今见我,她虽然还是一样地亲热,隐隐却把我当作了客人似的。
心里有淡淡歉疚,咬呀牙,我忍住下山找阮文的念头,陪着珊珊好好玩了几天。
“姐姐姐姐,我要弹琴。”
前面有棵三四人合围的高大栎树,树旁有个小小亭子;珊珊挣脱我手,大呼小叫地冲过去,早有随行女婢解下背上瑶琴。小霜看着她,宠溺地一笑:“珊珊就这性子,高兴了就得坐下来弹。她这琴,倒是得时时带着呢。”
讷讷地,我说:“对不起啊,小霜,给你们添麻烦了。”
瞪我一眼,小霜板起脸:“既然知道,就应该早些嫁人,安定下来,也好让珊珊有个温暖的家。”
我无奈地苦笑,只得点头称是。
林策一袭青衫,外罩纯黑貂裘,亦步亦趋地跟在我们身后。当日小方大概是出于客气,邀请他在山寨做客,他就笑吟吟留了下来。昨夜,小方跑到小霜屋里,发了小半时辰牢骚。
这山寨中的粗豪汉子,大多对林策没好脸,这不,小霜就不跟他说话。看着他稍有落寞的神情,我落后几步,轻声陪他闲聊。
坐在亭前石上,耳畔是珊珊堪称纯熟的琴音。这一曲《平湖秋月》,是秋飞花教的,也是珊珊最爱的。
天高云淡,这西北,除了苦寒,却也叫人心胸旷达。只是,胸口又是阵阵发紧,阮文,到底在那里呢?
住了七八天,终于是得了信了。
小方沉着得多,布置人手,安排事务。“这次出门,得多带些好手。上次的事,实在是让我心有余悸。你说这小秋和阿文吧,跑天山去干嘛?”
宫千愁的飞鹰传书,说他们在天山北面出现过,似乎还受了伤。我的心直往下沉,小秋的轻功是很不错的,打不赢那还跑不了吗?
“胜男,这一次,你留下。你武功不济,去了也帮不上大忙。”送了他们下山,我心里着实难受。
林策也一并下山,往江南而去。据他所言,是去找名医靳森治病的。想起那天他们师徒的对话,我仍是内疚。
他对自己的病况语焉不祥,给我个温柔的笑后便也匆匆离去。
日子便在牵挂中过去。所幸珊珊常常语出惊人,让人捧腹不已,闲时跟小霜学学绣花,逗逗孩子,不知不觉,两个月已经悄悄滑过。
小方曾有信来,言说倒也无惊无险地到了天山脚下。隆冬时节上天山,真是难为了这些好友了。只是,最近十多天都没有音讯了。
我的女红实在糟糕,绣来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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