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没事,你快点好起来,我就让他来看你。”
我破泣而笑:“我没事,他在那里,带我去看他啊。”坐起来,颇不好意思,情绪变化得也太快了不是吗。揉着鼻子,我讪讪地埋着头,不敢看林策。
乍然,林策捏住我下巴,眼眯得细长,看上去恼火得很:“死丫头,你信不信我立马宰了他?”
用力一推,触手处立时湿滑一片,他蹙了眉头倒抽一口冷气,缓缓放了手;我悄悄藏起泛着淡淡血痕的手掌,偷偷瞄他。
长叹一声,林策走了出去。及至帐口,回头说道:“你乖乖的躺下休息,我就让阮文进来。”
说时迟,那时快。我平躺下,直起头,眼巴巴看他。
帐帘掀起,阮文走了进来。路过林策时,林策似笑非笑,阴恻恻地说:“姓阮的,你欠我一条命,记住了。”
“铭感五内。”阮文的目光锁住了我,笑得深情。
与阮文对视良久,林策终于闷声一哼,甩手而出。
我一跃而起,扑到阮文怀里,欣喜难以自持。
我们留在这里已经十多天了。我挨了一拳,竟然昏迷了两天,林策恐怕还是很担心,就不肯放我们走;阮文倒是挺壮实的,没几天就活蹦乱跳了。
历经波折情愈坚。我和阮文,相互凝望着,就忘记了还有个林策呆在一旁。
一直想不到,两个人静静依偎,都能过上一整天。
“苦死了,文,我不想喝了,我觉得我已经好了啦。”我皱着眉,噘着嘴,避开阮文手中的碗。据说,我需要细细调理,于是,每天各种稀奇古怪的汤药就不曾间断。一开始,在阮文柔声哄劝下,我还能照单全收;现在,我是一见到这青花瓷器就反胃。
阮文一如既往,笑咪咪地凑了过来,不无促狭:“那要不要我喂你啊?”
我的脸立刻缩成一团,才不要,羞死了。“喂你的若睛小姐去。”我撇撇嘴,王顾左右而言他:”对了,那个若晴不是说要你帮她忙吗?要不我们回南方去好了。”
他仍是不屈不挠地递过来,一股剌鼻的味儿熏来,我连忙屏住呼吸;他伸出只手,竟捏住我鼻子:“快喝了。那么大的人了,还像小孩子一样。”
偏不。我咬紧牙关,左让右让。
“这是怎么了?”搅局的王子施施然出现。我心知再也免不了受罪,一横心,抢过碗,大口灌下。
“这才乖。姓阮的,以后,胜男的药,你就别送了,还是让我来吧。”林策踱过来,盘腿坐在我对面,突然提出块白丝帕,擦拭我唇边药汁。
动作突兀,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