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为她受了这一箭,可是,他清楚的知道,他不能。
夕儿,夕儿,对不起,对不起
她望着他,清冷含笑,悲凉失望,他望着地,泪流满面,痛彻心扉。
为何,上天如此残忍,她是他心爱的人啊,是爱她,错了,还是她爱他,错了?
他们不能相守,不能相爱,相忘,也不可以吗?
夕儿啊,夕儿
一代帝王,一腔热血抛洒战场,狠厉无一丝表情,朝堂之上力压众臣,无一丝败气,普天之下治一国万民千里,无一丝退意,他运筹帷幄,他举棋定国,而如今执箭相对,他竟然将泪流了满面。
是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那是未到伤心处啊。
“月不随人老,任刀霜、万年削磨,依然姣好。领略东君枝头意,雪域清光流照。 一道声音幽幽而出,沉夕看着东凌破,凌乱的发丝下,红唇轻启,突然苍凉了,满天满地。
“夜风起,梳香飘渺。一缕入怀魂不定,把残冬尘梦都惊扰。桂槐下,人来早。年年对此嘘怀抱。指从前、离台欢怨,寄情多少。有恨何须婵娟度,天意从来难料。千古事,盈需莫恼。斜倚雕栏灯如市,看尘寰、红绿歌新调。谁共我,悠,然,笑。”
一字一句,东凌破听得真真切切,词落时,手中羽箭带着一腔男儿泪,划空而出。
“夕儿,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野兽低吼般的撕心痛喊响破祭祀场,掩盖了那支羽箭剌破皮肉的声音。
沉夕唇角泛起淡淡的笑意,任由射进心脏的羽箭上的火苗窜便全身。
呵,师博,这就是最后一道封印么,最后一道么,让我生生尝到被所爱之人杀死,是么,是么?
祭祀场全场一片寂静,所有人在羽箭射出的那一刻都屏住了呼吸,看着那支带着火焰的羽箭生生射进那女子的心间,看着那肆虐的火焰一点一点将女子包围,看着那女子唇可突然泛起笑意,看着那女子慢慢的垂下头,失去气息。
血液从心间流出,将白色的衣衫染尽,火红的焰火瞬司将她吞噬,她的身影隐在火焰之中,越来越模糊。
东凌破突然跌倒在地,失神的看着那同火焰,仿佛没了灵魂。
东弧破胡翌和西若轻部不自觉的站起身,看着熊熊燃烧的火焰,有些不相信。
真的死了吗?夕儿真的死了吗?那个一身淡然,偶尔笑的有些傲然的女子; 真的死了吗’
那个总带着干净的气息,却又有着让人不敢忽视的威慑力的女子真的就这么死了吗?
是吧,应该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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