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见如颜不答不问,只满脸疑惑,直直看着他。又轻咳了两声,如颜回神,极是不好意思,忙低了头去继续安抚怀中的紫貂,脸色微红。男子心中深意更起,正想说话,却见霍去病从院门进来,遂止住动向,把头一扬,一贯的冷傲重现。
霍去病满心担忧,急急从外头回来,刚要行礼,就见男子以眼色阻止,倒是梧桐瞧见他,赶忙上前对其行了一礼,如颜只顾着逗弄紫貂,完全没注意到他。
霍去病走到男子近旁,垂首低语“舅母道:望官家注意休养,莫要过度劳累,去她府上,哪日都成。”男子听了微一颌首,神色并无变化。
如颜抬头正好看到他们两人在低语,知道不便再待。于是对着他们行了一礼,心思复杂地向男子道了声多谢,便和梧桐往内院走去,刚出角门就听到梧桐同她说话。
“小姑,看你弄得一身湿,赶紧回去换了,莫要受寒才是啊。”
“没事,只要没心没肺抓住了就好,看我等会扒了它们,做裘皮大衣。”
霍去病轻松笑笑无奈地摇摇头,一时看到主上皱着眉头看他,惊恐万分,赶紧后退半步,半躬身体请罪,竟然会在主上面前走神,真是嫌命太长。
男子转过身去,“君可知欺朕有罪啊?”
听这话竟不是怪他走神,倒像是说起别的事,难道是?对了,刚刚不是已经漏了马脚吗?幸好主上语气里并无降罪之意。
“臣自知罪该万死 ̄”
“哼,你倒是答得爽快。她不是你霍府家仆,究竟是何人?”
果然如此,霍去病想了想,“她是臣友之嫒妹,托臣照看。”
“何人?”男子追问。
“乐府李延年是也 ̄”当初就听如颜说过是跟着李延年从北方来到长安,那现在借他的名号也讲得过去。
“霍府真是藏佳人的妙处啊……”男子说着踱步而去,只留霍去病思索着他话里的意思。
宣室殿内,静默无声,唯有香薰微袅。清风徐送,只听得殿前阶石上金玉玲珑脆响。
中常侍静立一旁,心思颇为复杂,官家今日不知为何所困,半个时辰过去犹自思索,不言不语,尔或皱眉,尔或摇头,似烦恼异常。今日军纪要务、时令政要早已归案,现下,究竟是何事令官家烦闷至此呢?
宫人缓步入内,行至殿侧侯立,中常侍微一颌首,她才走至近旁。
中常侍接过女御手中的杯盏,躬身跪立,熟练地伸手换去案上微凉的茶水,低眉抬眼,快速扫过今上案前搁置了许久的竹简,心中疑惑更深,中山国售官卖爵之事不是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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