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逃脱的鸟儿所中,也就解释了为什么那只棕头鸦雀飞不起来,而那支箭正是属于霍去病的,原来,他早在之前就已经射中过这只棕头鸦雀。
得知结果自是有人欢喜有人愁。众人虽未面见主上,但隐隐猜测出天子在此,都变得循规蹈矩,也不敢久留,纷纷散去。
如颜见众人忽然变了样,心中讶异极了,本想问刘彘前因后果,后来一想还是不问的好,她早就熟悉了这里的游戏规则,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知道的越少自己才越安全,所以就算之前刘彘说让她去将军府找长公主时她不是没有疑惑,只是知道他若是不想自己知道,问了也是白问,索性不问。
刘彘待众人散尽才带着如颜往马棚去。刚走近马棚,便看到里面站着两个人。霍去病正理着坐骑“踏雪无痕”的鬃毛,当利公主则红着脸在跟他说着什么。
如颜想要装作不认识,赶紧上马走人,可霍去病一眼便认出了她的行头,至于身边戴着幂蓠的另一个人,看身形就猜出必是主上,心中暗暗一惊,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彘见到眼前的情形神色微变,不着痕迹地笑了笑。那当利公主见他盯着来人看,十分不解,也循着霍去病的视线望去,只见一男一女两个戴着幂蓠的神秘人。
此时刘彘领了藏拙和韬光养晦出来,如颜刚准备上马,刘彘就道:“不要骑自己的马了,仔细你摔着,我载你回去。”
如颜一时不能左右,上自己的马吧,今天真是受够了惊吓,还折腾得一身疼痛,就凭自己这样的技术也不知道能不能撑到霍府,可是真要上他的马,一想起之前的事,她感觉自己的耳朵还烧得厉害。
当利公主忽而对霍去病说:“这匹马咋一看像是父皇的藏拙,可仔细一看又不是了,藏拙世间只有一匹,再像也终究不是。”
霍去病闻言心中一惊,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得连连称是。当利公主见他额上现汗,以为是之前运动所散的余热,不紧不慢地从腰间取出一块汗巾,抬起玉手轻轻给他拭去。
无奈他只得木讷地站着不动不语,刘彘瞟了一眼转头来看如颜,只见她妙目一别,莫名的来了火气,不再犹豫,侧身上了藏拙,真是眼不见为净。刘彘见她上马,自己尾随其后,翻身上马,顺势环绕着她拉过缰绳,驾马离去。
霍去病眼见如颜上了主上的马,两人共乘一骑,犹如亲密爱人一样从他眼前消失,怒不可言。偏偏拦不住、说不得,一时胸闷气结,推说自己身体不适,向当利公主告辞,拒绝了公主特意预备的晚宴,策马远走。
正文 第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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