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
“夫人,您这是在作诗吗?可婢子总觉得这诗有点怪,倒像是做文章呢。”
“不知道,”如颜一边荡着秋千,一边回答翠李,“脑子里灵光一闪,就想起这段来了。”
“夫人从前莫不是才女?就是这诗,太感伤了些,什么‘泪眼问花花不语’,婢子觉得不吉利,夫人呐,正是恩宠冠绝,哪还能泪眼呀?”翠李哧哧笑说。
“瞧这嘴,看样子是我把你们惯坏了,越发放肆了,黄杏,替我撕了她的嘴。”如颜听到翠李笑话她,羞恼得叫一旁的丫头,去撕她的嘴。
那黄杏听到主子吩咐,便装模作样去和翠李扭闹起来。
“哼,看你还敢不敢贫嘴,今儿红桃可不在,没人护着你。”
“夫人,婢子不敢了不敢了,黄杏跟拼了命似的,婢子可怕了。”翠李一面和黄杏纠缠,一面向如颜告饶。
“姑且放过你一回。”如颜笑道,“还是黄杏好,日后出来可得带着。”
那叫黄杏的丫头听到夸赞,把头昂得老高了,如颜和翠李看着她都觉好笑。
黄杏同红桃翠李一样,是飞翔殿伺候如颜的四个领头女侍之一,二十上下,算不上漂亮,可是身量高挑,气力也比她们几个要大些。如颜最亲近的是红桃翠李二人,平时也都是她们贴身伺候着,这几天天凉,红桃病了,黄杏便替了她的职。
一阵风过,带着微凉的秋意。
“夫人,起风了,还是回宫去吧。”翠李看了看天色,便劝如颜道。
“不,我才玩一会。”如颜不乐意了。
翠李暗暗好笑,园中新搭的秋千,几乎成了夫人专属,日日要来坐一回,时间短了还不成。
“那婢子去给您拿件披风来,莫要受了凉。”
“嗯。”如颜点点头,并没有反对。
“黄杏,好生伺候夫人,莫教她乱跑,定要一步不离地跟着。”翠李又转身叮嘱黄杏。
“嘿,到底你是夫人还是我是夫人?怎么偏偏让你管得紧了?”如颜听闻好笑不已。
“谁让夫人总是不听婢子们的话,教人担心呢?”翠李不答反问,说完,也不等如颜反应,行了个礼,直直就走了。
“哎呀,这当主子的,还是不能太好,否则仆高欺主啊。”如颜连连感慨,逗得黄杏一个劲笑。
“好主子,婢子可不敢欺负你,婢子给您呀,推秋千。”说着,黄杏就走到如颜身后,轻轻推了她一把。
“还是黄杏好,”如颜赞道,“高点,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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