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但只是为公。家中上下还是要守制,服丧二十七个月,不听乐,不婚嫁,不参加科举考试,不食肉,不饮酒,夫妻不同房,除代善公务外,举家闭门读书;谢绝世务。
时间一天一天过着,随着学习,贾政也一天比一天更领会这个世界的规则,在身体上一天一天的脱去儿童的幼嫩成为一沉稳俊朗的少年,精神上也洗去初来的浮躁,融合了前世的经验。当然这一些也得益于代善的刻意培养。谢绝了俗务,代善也更有时间也更能专心于教导他们兄弟二人。
这些岁月对于贾府来说是静静地流淌,而对于王家来说却是热闹的翻腾。
那日之后接了贾政的信,子腾虽才新婚也不由火冒三丈。不提心中怎样把贾政骂了个狗血喷头,又是怎样觉得这未来妹夫不着调让他不放心将妹妹交给他,急匆匆来到子肜处,给了她看贾政的信。子肜虽看哥哥的神色有些许不对,但看到递过来的信是贾政的字,还以为是贾政让子腾给他递信惹着了哥哥,怕子腾念叨她规矩礼数,心想着先下手为强,嘴上打趣道:“哥哥才刚陪着新嫂子敬了茶,就急忙忙得来妹妹这儿,让新嫂子一人守着新房,就不怕惹恼了嫂子今晚睡书房?”一边看着一边还想说什么,只是一看才发现是写给哥哥的信,眼睛扫到了惊心之处,口中的话就噎在那里,还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了,咳嗽了好一会儿。子腾白了她一眼,给她拍了半天的背,等她消停了,看她喝着茶,才幽幽的说了句:“今儿个才算真正见识了什么叫做唾沫钉子淹死人。”话音才落,那边又呛上了。
好一会儿才坐下谈正事,俩人又仔细把这信看了一遍,虽是恼恨,但也佩服这大姑娘的心智,特别是让子肜大开眼界,见识了什么叫做宅斗,她原先是做学问精通业务的人,确实对此自叹不如。佩服是一回事,但被人算计又是另一回事,依着子腾的心思,就想把这事捅到太太处,让太太处置同时也让贾政吃点苦头,但子肜却顾念着贾政,央告了半天才把这事压下了。俩人商量着,都觉得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得主动出击,先得了两条,一是让太太把大姑娘身边的丫头婆子找个理由换了,二来也提点太太给大姑娘看人家。这第一条还好说,只要引着太太细想那日水阁的一些事在适时的扇扇风;估计能成。至于第二条,是子肜不能提的,只能交给子腾找机会了。方商量定了,子腾又交待子肜自己多加小心,身边多带几个人,等等,话痨病好一阵发作。
且不提兄妹俩各自安排,先说说子肜的新嫂子,倒是一位标准的高门大户世家千金,但几日下来,子肜却发觉与这位二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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