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跟前道:“姑娘,倒是我莽撞了,又给姑娘惹事了。”
迎春摇了摇头道:“你快起来吧,这事也怪不得你,我也知道你是为我好。”
还真的让迎春给料到了,这费婆子离了她那里,这口子起就顶着心肺上,心里道着,这王善保家的就一直压着自己头上,好容易给赶了出去,留下个毛丫头还要来气自己。想到这个,又想到着王善保给赶出去了,但这银子人家还是把得牢牢的,就更是不忿了。
于是再到了大太太邢夫人跟前,就胡说八道了起来,“太太,才刚在二姑娘那里,看到司棋那丫头了,就让我想起了件事,想着要跟太太说吧,又怕太太见怪,不说吧,我又不能辜负了太太,倒叫我不知怎么才好呢。”
邢夫人心情本就是不太好,听了这话,更加不耐烦起来,“你这老货,跟了我这么多年,还在我面前装乖呢。有事就说说,放心,我不会责怪你的。”
费婆子听了就腆着脸道:“倒不是我老婆子装乖,只是有些个事情觉得不对,有时不出个头绪来,就来给太太说说,给太太参详一下。要说太太以前外面的生意,折了大把的本钱,我都替太太心疼得睡不着。这王善保夫妻办事不严密,给赶出去也是活该,只是他们家还有着大把的银子,虽说是按着行规捞的过手费,只是先不说太太赔钱他们赚钱的话,这老爷怎么会不罚没了他们?这司棋本来也是要赶出去的,后来虽说是顾着二姑娘的脸面,但为什么连二太太也帮着姑娘说好话,要说着里面没有一点子猫腻,还真是有点子让人不信。再说了,据说,这二姑娘那里说是早就知道了这印子钱的事情,二姑娘没有来回太太倒也罢了,怎么这司棋也不会去同她外祖说的?而且,那会子琏二奶奶还在躺着呢,这二姑娘管家怎么就牵扯出了太太的这门子生意?”
邢夫人被提起心中的痛事,脑子就有点热了,想到那些个银子,心里痛得厉害,也顺着费婆子的话起了疑心,心里只恨得不行,连带着想到了二姑娘,好像也是牵扯在里面了,当下里连着对迎春也起了疑心,难道这丫头也在里面使坏了?于是越想就越以为是真的。想着自己生病时迎春在跟前伺候,这会子就看着不是孝顺而是在自己跟前装模作样了。嘴里不住念叨着,狠狠地说着让他们好看的话。
费婆子一看,虽然挑拨大太太恨上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