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点不同了,就像是人迅速的瘪了下去,而生命力如同脱水蔬菜中的水分似的快速流失。脸上的死气已经爬了上来,以子肜上辈子看惯的尸体来说,这孩子现在就比那样子多了口气。而凤姐儿开始发作的样子虽然不同,到了这会儿,也是一般无二的。
子肜虽知道有惊无险,可看到孩子们遭这样的罪,这心疼得跟万根钢针乱扎似的。现在看着两人人事不知的,虽知道他们对外界已无感觉了,但还是想让他们尽量的舒服一些。子肜让人用干净的细布沾了温水给两人润唇,用温热的水给他们擦脸,擦手。又让人轻柔的给他们揉着四肢。她知道现在这些孩子们都不能感觉到,但是一旦醒过来,身子会舒坦些。至于其他的,就寄托在贾政身上了,希望贾政快些抓到那个马道婆。
太医自然早就请了过来,不过看到病人这个样子,连方子都不肯开,就拱手说无能为力了。老太太哪里肯死心的,一边请这太医尽力而为,一边又打发人再去请更好的来,最好多请几个,就是太医院的掌院,也请过来得了。
只是请了再多的人过来也无济于事,根本连个病症都站不出来,只能一味的摇头摆手罢了。老太太还不死心,只是把人留在府上,让人斟酌着开方子。
子肜虽然挂心在宝玉和凤姐儿身上,但看着老太太忽然憔悴苍老的脸,还是很担心的,就劝着老太太回屋里歇着,这里一有什么动静儿,马上使人去报告老太太去。老太太哪里听得进去?只是斜靠在那里不肯回去。
老太太守在那里,旁人自然更是不会散了的。别说三春贾瑚等人本就与宝玉手足情深的,贾琏牵挂着妻子,就是薛姨太太薛蟠也在外头守着。因为是一时间闹将出来的,大伙儿都乱了分寸,也就顾不得什么男女回避的礼数,都乱哄哄的侯在外头正厅里。
贾瑚贾琏等人牵挂着病人,虽然和一众女眷挤在一处,心里却一点都没有想起这个茬,只是或低头皱眉,或向门口张望指着能听到些好消息儿。只薛蟠一人却是如鱼得水,一会儿偷看着三春的样貌,想着与大姑娘的哪里相像,一会儿又想着大姑娘可还记得自己,偶尔瞥见黛玉掂着手帕子无声流泪的样子,骨头都恰似酥了似的。
老太太不肯回去,外头有等着那么些个人,子肜心里难受,但还是有些理智的,还是劝着老太太快些回去歇着,“老太太只是牵挂着孩子,但若因为牵挂他们而让身子受了劳累,等孩子们醒了,定是过意不去的。再说了老太太等在这里,外头的人都不肯回去歇着,旁人倒也算了,但是一个是大老爷已经有些个春秋了,二个是瑚儿黛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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