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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腾看到这外甥自然是高兴的,笑着问道:“你早就来了?你父亲呢?”心里虽然知道存周这老小子肯定没来,但还是要问的,要不是舅亲为大,他还要坐主桌上首,他也不想来呢。
果然,就听宝玉答道:“父亲身子微痒,前些日子就开始静养了。母亲前段时间累狠了,太医也让养着。大哥要在父母面前伺疾,实在是走不开,所以才差我过来给薛大哥哥贺喜。”
这话说得有板有眼的,让子腾着实喜欢着,又问了他几句功课等语,发现这宝玉也是读得甚是通透,就更喜欢了。联想着自己的孙子跟宝玉同年,就动了要把孙子接回来亲自教导的念头,再想想儿子,唉,儿子还是在外头再多待个几年才好。这也算是皇上还信得过自己,压着这小子打磨,不然,这捧杀二字最是让人防不胜防的。而大外甥珠儿,回来有段日子了,还是晃荡着,也是皇上要晾着的意思。这小家伙也不急,整日里除了看着家里的营生,竟然都不和人应酬,怕是很得了皇上的眼啊。也真是,好歹是那狐狸的儿子,怎么会连这些都不知道?
甥舅二人相谈甚欢,也算是把这场酒给对付过去了。
不说这一晚上薛蟠如何小登科、被翻红浪,而夏金桂看着五大三粗的新郎如何的失望、又被如何的折腾的,这一晚上就过去了。金鸡啼晨,夏金桂纵使在家如何娇惯,但还是知道这些个礼数的。虽然心里失望,身子又累,晚上又没敢怎么睡实,夏金桂还是硬撑着身子起床了。只是她再怎么着,昨日还是个黄花大姑娘,这洞房之后的场面还是看着害羞的,又磨不开脸就这副样子叫人进来服侍,看着屋里渐渐亮了起来,又担心误了时辰。实在没法子了,再下了狠心去摇晃薛蟠这光光的身子。
薛蟠昨日也累,又被灌了好些酒,晚上又劳累出工了,再加上平时就不是早起的人,这会子睡得正熟,哪里还记得这是他成亲后的第一天,更记不得身边推搡他的是他新娶的小媳妇儿,这就不耐烦了,一巴掌就把这推搡他的人给忽了出去。
薛蟠不是怜香惜玉的人,这下手也是个没轻没重的,夏金桂也没料到有这么回事,这下子就给忽了个正着,惊叫一声就一下子就给推到了地上。这一摔,加之疲劳的身子骨,夏金桂一下子还真起不来了。
新房外头,那些人早就候着新人起身了。特别是薛王氏身边的嬷嬷,可是要来验看这落/红的,也来了一会儿了,早就等得不耐烦了,心里嘀咕着,还是太太说得对,到底出身太低,都没个规矩的,这老早晚的了,还没起身。这边正不耐烦着,就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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