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上的钱兴为远远望着她离开的背影,给身边的护卫使了个眼色,“远远跟住她,再派人好好查查她这两个月来都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无论是谁,都要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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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善宁的马车拐出了繁闹的街巷,她撩开帘子,已经看不见燕云河畔。
碧螺是婢女也是半个护卫,自小是习武的,她探出半个身子,分辨着四周的声音,“殿下,有人跟着咱们。”
宋善宁抓紧了身侧的衿带,虽然早有预料,但也有些紧张,她深呼一口气,“先回公主府。”
隔着一道车帘,车夫低声答应,“是。”
马车三拐四拐地回了公主府,宋善宁回房更衣,碧螺来回禀,“殿下,跟着的马车已经消失了。”
宋善宁却没有松懈,她说:“巷口定然还有钱兴为的人在,今晚不出去了。”
“是。”碧螺问,“那谢公子那边?”
在看见谢谌出现的那一刻,宋善宁便给碧螺递了暗示,后来谢谌悄无声息地离开,便有暗卫跟上,以防失去消息。
宋善宁问:“他回廷安侯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