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出来,子瑜升上去正好。”赵泽雍的语气再理所应当不过了。
子瑜,是郭达兄长郭远的字、已逝定北侯爷的长子嫡孙。
“我、我哥?”郭达小心翼翼地确认,提醒道:“可据查,那许通其实不是自愿告老还乡的,他是陷进平南侯的套、畏罪告老,左侍郎那位子,据说是平南侯为他女婿周仁霖筹谋已久的。”
“姓周的?”赵泽雍不屑一顾,嗤道:“抓着女人裙带往上爬的东西,只知阿谀奉承,凭他也配?”
郭达忍不住哈哈一笑:“那人出了名的惧内呀,在他岳父跟前比孙子还像孙子!”
赵泽雍的院子乃府中重地禁地,层层把守,但此时,外面突然传来了争执声:“九殿下稍等,容小的进去通禀一声。”
“不是说一起用早膳吗?他人呢?叫我过来就是让我罚站吗?我还病着呢!”大雪天被迫早起,赵泽安一肚子是气。
郭达一听,忍俊不禁,出去关切问:“九殿下觉得身体如何了?老祖宗担心着呢。”
赵泽安见是郭达,愣了一下,有些尴尬地吸吸鼻子,别别扭扭地说:“只是头晕鼻塞而已,请表哥转告外祖母放心。”
“也不能大意了,要细细养好才是。”郭达亲昵地探一探小表弟的额头,又牵起他的手。
见胞弟待外祖家还算有礼貌,赵泽雍这才露出些笑容,说:“小九饿了?这就去用早膳,吃完叫大夫再看一看。”
已是辰时初,三人往膳厅走,途中却有个小厮上前躬身道:“殿下,来了一位容小公子,现在前厅候着。小的们听容公子说是蒙殿下与九殿下亲口相邀,故不敢怠慢,特及时来禀。”
容小公子?
说实话,谁都没反应过来。
小厮机灵,见了马上解释:“小的问过了,据说是二位殿下昨天外出时认识的。”
“哦!”赵泽安恍然大悟,想起来了,挺高兴地说:“是他来啦?叫他进来吧。”
“姓容?他家府上哪儿任职的?”郭达随口问了一句,习惯性以为又是哪位权贵派子孙来讨庆王的好。
赵泽雍见胞弟兴致高,也就顺势说:“叫他进来吧。”见小厮领命而去后,想了想,淡淡提醒表弟:“就回京那日,轿子里头那个——”
郭达脱口而出:“小太监!”
“他才不是太监呢。”赵泽安皱眉,认认真真地说:“虽然他爹是太监,可他不是的。”
“呃,对,他是太监的养子。”郭达忙收起惊讶表情,正儿八经地点头。
——也许因为太出乎意料,所以赵泽雍和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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