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容佑棠不是不憋屈。
“还有何事?”赵泽雍端起茶盏,意思是无事可以退下了。
“殿下,今天年二十五了。”容佑棠鼓起勇气,眼巴巴地提醒。
“唔。”赵泽雍毫无表示,嘴角微微弯起。
“殿下——”
“自行去管家那儿领赏,年初四回来当差。”赵泽雍说。
“初、初四?”容佑棠傻眼:也就是说过年只能歇不到十天?
“嫌多?”赵泽雍好整以暇问。
“不不不!没有没有!”容佑棠头摇得像拨浪鼓,慌忙否认。
“下去吧。”
“是!”容佑棠疾速离开,生怕庆王不让他回家过年。
片刻后
“哈哈哈哈哈~”郭达前仰后合,笑得拍大腿,乐道:“表哥怎么招了那样一个活宝来!”
赵泽雍失笑摇头,没搭话。
“虽然容哥儿所言太过想当然,但并非全无可取之处。”伍思鹏指出,谨慎道:“伍某也认为,殿下不宜露出急迫之态,以免惹圣上不悦。”
郭远正色道:“上次设宴,表面是贺我升迁,实际来宾全是祖父旧部、父亲至交,都拥护殿下,任您差遣。”
赵泽雍肃穆端坐,流露出明显的缅怀之情,他自幼与外祖父亲厚,感情极好。
“三公两侯都有从龙之功,享世袭荣光、泼天富贵,唯独定北侯府处境堪忧。祖父忠心耿耿,为国捐躯,‘武死战、文死谏’,本没法子的事。可姑母去得太蹊跷,老祖宗至今不肯接受,连‘淑妃娘娘”四字都听不得。”郭远又叹息着说。
赵泽雍面沉如水,冷硬道:“该偿还的,不管是谁欠下的,本王都得叫他还了!”
生在皇家,身不由己。赵泽雍背后是定北侯府、西北军、庆王府,是数量庞大的忠心追随者,他必须努力拼搏。
赵泽雍冷静嘱咐郭远:“子瑜,回去转告舅舅,请他稍安勿躁,待大皇兄与二皇兄开始行动、朝臣奔走时,咱们才分得清主次对手。”
“好。”郭远点头,隔岸观火道:“杨皇后与韩贵妃都是狠角色,难分高下,也不知哪方会先落下风。”
赵泽雍冷淡说:“杨皇后本来有孕在先,韩贵妃却硬是八个月‘滑倒早产’,抢在前头生下皇长子。她们家世相当,从闺阁一路斗到后宫,目前尚未分出胜负。”
“最好斗个两败俱伤!”郭达幸灾乐祸道。
——
回家喽,先把年过了再说!
容佑棠在王府养病多日,很牵挂家里,他提着王府分发的年赏,眉眼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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