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可以不管他的。
“啊!”
虽然今日左相没能上朝,但他却已经听到了大殿之上发生的事,他来找千里,其实就是为了劝说千里改变主意,去继续追查秦天漠和那失踪婢女的下落,毕竟容成可欣给他的命令是让他杀了那两人。
“你说楚儿?你见到楚儿了?”
“这怎么可能!你休要乱说!”秦天漠怒喝着。
也罢!看你这小子能做多久的汗位!左相回头看了眼大殿的方向后,一甩袖就离开了。
因为头是他们最需要保护的身体部位,而且还代表着他们的尊严。
“就在这皇宫里,而且这件事也只有你能办到。”
“这个难不倒我!”千里揉了揉自己的鼻头告诉碧落,之前为了确定自己生母被关押的地方,千里用一件事要挟了扎耶然,说必须要亲眼看到母亲安好才会答应他。扎耶然让人蒙了千里的眼睛将他带出了宫,后又蒙了他的眼睛送回来。
“他哪里算个男人,他就是个孩子!”碧落被秦天漠教训的有些不服气。
“她怎么会有损失?每天伺候在我身边,同吃同睡,这几天,可是一根头发都没掉。”千里把玩着他胸前的珠子得意地说。
在碧落之前,还从没有人碰过千里的头,可那一年,当碧落在山洞内无意间抚摸了千里的头顶后,他便记住了这个女人。
“对了,你的养母被关在宫里的什么地方?你要我怎么去救她?”
“如果你不想留下,我现在就送你出宫。”
这小子明明知道是她,还非要她每晚留宿在殿内,闹得其他婢女们都认为她是他暖床的新宠。
千里是被豹子养大的,他的很多观念和看法都是用动物的思维方式。他不会像人类那样介意什么身子的清白,却非常介意他的头,那是不能被人随便触碰的地方。
面对秦天漠的威吓,千里似乎不以为意,但碧落却不想这一大一小像个孩子样在这里再吵起来。
“你怎么这么大力气,我胳膊都被你掐紫了!”千里抱怨地掳起自己的胳膊就给碧落看,碧落也要掳起袖子展示自己被掐疼的胳膊,可秦天漠却制止了她说:“你怎么还像个孩子一样!男女收受不清懂吗?女人家的胳膊,岂能是其他男人可以看的。”
“谁说我不是男人了?!你要不要查验下?!”千里赌气地就要宽衣解带,可不等他解开腰带,秦天漠的剑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知道了,容成潋举事那天,三哥就会带人去扎耶然的王府,那时候局势正乱,王府的守卫也都应该去保护扎耶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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