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随后问她:“倒是你,好像又瘦了。”
薛宜宁摇头:“才几天时间没见,怎么就瘦了,是哥哥看错了。”
顿了半晌,薛少棠才说:“不管怎样,都要好好照顾自己,若你有什么病痛,母亲也安心不了。”
薛宜宁点头。
薛少棠从二楼看了看窗外街景,说道:“元毅事务繁忙,不知什么时候才来。”
说完,看向薛宜宁,微压低了声音道:“除了说与平南王府相关之事,还有说别的吗?”
话音落,雅间门外传来薛少棠身边小厮的声音,道:“姑爷,这边请。”随后便是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传来,薛宜宁听出这正是骆晋云。
她朝哥哥摇摇头,而后暗自抚平心绪,从桌边起身。
薛少棠也起身,待骆晋云进门来,便笑道:“元毅倒比我想得要早。”
骆晋云神色也是一派轻松和气,朝他淡笑拱手道:“临时被公务绊住,让大哥久等了。”
他们虽是舅兄与妹夫,但薛少棠年不过二十五,骆晋云却已是二十八,比他长几岁,又身居高位,所以两人都以一种不卑不亢的态度会面,不愿屈居下风,只是薛少棠多少在气势上弱了一些。
坐下后,薛宜宁亲自为哥哥和骆晋云倒酒,与骆晋云轻声介绍这酒楼。
酒过三巡,骆晋云突然说道:“听说大哥从前与平南王世子裴隽为好友?”
薛宜宁心中一紧,看向自己哥哥,只见薛少棠沉默一会儿,点头道:“以前家中与平南王府有些交情,他又曾在我祖父门下念过书,所以算得上熟识。”
说完,又露出恰到好处的紧张道:“这事,之前父亲应向圣上禀告过,是有什么事么?”
骆晋云摇头,“只是随口一问。那大哥可知他在京中还有什么信得过、相好的人,或是放不下的事?又或是,隐秘的,能藏身之处?”
薛少棠脸色一愣,问他:“莫非,他藏身到了京城?”
骆晋云随意道:“或许是有这可能吧。他是罪臣之首,皇上绝不会轻易放过,无论他到哪里。”
薛少棠默然无言,半晌才说:“他这人并不喜欢四处结交,友人倒不算多,只有那么三四个,却差不多都不在了。只有他老师,鹤引先生,当年对他极为赏识,还在京中,只是如今听说病了,似乎已卧床月余。”
“这个我知道。”骆晋云回。
隔了一会儿,喝了半杯酒,他才又继续问:“听说有一年元宵,京中第一楼招月楼办灯会,猜千盏灯谜,胜者可得一只价值千两的彩凤衔珠发簪,京中贵女无不艳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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