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是想吃酸的?莫非是……”说着看看她肚子,立刻就出门去:“我这就让人去薛家!”
子清心说夫人上旬才来月事,应该不是她想的那样,可看薛宜宁的样子,又担心,没多说话,只说扶薛宜宁去躺着。
薛宜宁不躺,也没找别的事做,她就静静坐在椅子上,等着松月过来。
……
骆晋云只在搜捕文书上盖了章便又回到了家中。
那长春街尽是皇族贵戚的府邸,他们的人去搜捕,极容易与那些贵戚起冲突,他此时便不出面,只下令严查,真引起那些人不满,再由他出去致歉,则更稳妥。
秘探早有禀报,裴隽身边有个护卫,擅使金刚虎爪,所以肖放他们追踪到的人,应是那护卫。
捉到护卫,便离正主不远了,他决定请大理寺的人来一趟,刑讯逼供他们是好手,务必要让那护卫尽快开口。
正思忖着,长生过来道:“将军,陈妈妈来了。”
陈妈妈过来,一般就是为金福院的事,骆晋云有些意外,因为薛宜宁刚刚还来过和正堂。
他进了屋内,让陈妈妈进屋来禀报。
陈妈妈进了屋,倒比以前都表现得犹豫和谨慎,看着堂下的他,欲言又止,最后又小声道:“将军,这事隐秘,要不要关门?”
骆晋云轻笑,“关门倒不必了,你说吧。”
后院的事,能有多大,总不至于那薛氏还与人有染,给他戴了绿帽。
他虽防着她阳奉阴违害人,但在这种事上还是相信她的。
陈妈妈便上前两步,又犹豫一番,才开口道:“上次,奴婢和将军说过夫人在喝药。”
骆晋云“嗯”了一声。
陈妈妈继续道:“其实奴婢的舅父是镇上的大夫,奴婢也懂一些医理,奴婢在金福院,见夫人时而喝药,时而不喝,便觉得奇怪。而且一喝又只早上喝一碗,但大部分的药,都需长期服用,早晚一服,不能间断。”
骆晋云并不知道薛宜宁时而喝时而不喝,也不知道她只早上喝,听见这话,静静看向陈妈妈。
陈妈妈说道:“奴婢觉得怪异,就仔细看了几天,然后找机会弄到了些药渣,仔细看了看,那些药并不像是平常妇人调理身体的药,奴婢便留了心,把药渣拿去外面药铺看,那些药铺却都看不出什么来。
“直到上次奴婢那个承了父来在行医的外甥来看奴婢,奴婢便让他看药渣,他说回去翻翻医书,结果没几天,他来告诉我,那药不是调理的药,是一味让妇人怀不了孕的虎狼之药!”
骆晋云目光沉静,只听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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