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怎么没看见了?”
骆晋云微微一怔,含糊道:“大概,是裹在哪里了吧。”
但薛宜宁非常清楚,和正堂确实没有,因为她特地找过。
骆晋云显然不准备详细回答,拿了衣服往浴房而去。
她问:“你是不是,把它扔了?”
他很快道:“没有。”说完就头也不回去了后面。
等他从浴房回来,见薛宜宁坐在床头,就着烛台在缝一件小衣服,一看便是给宝珠缝的开春的薄棉衣。
一针一针,好半天针线才走了一小段,不一会儿她还要搓搓手,让冻僵的手灵活一些。
房里烧着碳,比外面暖一些,但若是双手在外面,依然会很冷。
他那身寝衣,也是她这样熬着夜,一针一针缝出来的么?
“那寝衣,我没扔,只是……放起来了,明日我去拿出来。”他突然说。
薛宜宁看看他,隔了一会儿,微带着闷气道:“真能拿出来么?那是轻云罗,只有我这儿有,仿也仿不出来。”
她这意思,是怀疑他已经把衣服弄没了,要连夜找人去仿一套来?
骆晋云笑了起来:“当然能拿出来,要不然呢,你觉得我扔了?”
“我觉得你可能剪了。”她回。
“怎么可能——”他只说了一半,话头戛然而止。
怎么可能,他怎么会舍得?
等他上床来,她也觉得眼睛累了,放了针线,躺下来。
两人都躺下了,她看着他的眼,说道:“我昨天,看你锁骨下有一道新伤。”
说完,缓缓抬手,拨开他右侧衣襟,看向那道伤。
很细,但几乎有一掌长,如一条蜈蚣斜卧在锁骨下,与颈部也就隔了一寸多。
他回道:“不碍事,只是轻伤。”
明明这么惊险,却说是轻伤。
她问:“不是戍边么?又没有战事,怎么会受伤?”
“没有战事,但偶尔会有小冲突,也会有探子入境,这伤是抓探子时弄伤的。”
她看着那伤,轻轻抚上去,然后问:“多久了?”
骆晋云想了想:“刚去几个月时伤的。”
也就是,收到母亲第一封家书的时候,说她回去了,已有五个月身孕。
她轻轻叹息:“以后注意些。”
这样的伤痕,既让人害怕,又让人担心。
纤细柔软的手指,贴着他胸口游走,他不禁想,这真的只是想看他的伤?
他伸手扣住她的腰,将她贴向自己,手滑到她光洁的背上,拉开了那条细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