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听她安排。
他懒得管钱,就将每月拿到的俸银都交给了她,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要钱,她还不给。
顿了半晌,他说道:“那你自己拿钱贴补自己,母亲那里省惯了,你不用迁就她。”
她说道:“怀孕也不用吃得太好,之前的稳婆和我说了,就是宝珠出生瘦小,我生产才那么顺利,若是顿顿鱼肉,多吃少动,那反而还不好。”
“是么?”骆晋云不愿相信。
他听说宝珠出生小得像只猫儿,便觉得是她在孕期忧心劳力,大着肚子还要替骆晋雪安排婚事,这才没养好,到这一胎,他在身边,绝不能再这样,没想到却听到她这一番歪理。
见他似乎不信,薛宜宁回道:“当然是的,稳婆说,她曾接生的一家做屠户生意的,家中夫人怀孕后顿顿大鱼大肉,后来临盆时难产,大人小孩都没救过来。”
骆晋云心中一怔,连忙答应她愿意怎样就怎样,不再说这个话题,他不愿细想。
等到年底,将要临盆的那个月,他便开始担心起来。
可恰在这时,她又按习俗,要搬离正房,去侧房休养待产,不能与他待在同一间房了。
宝珠被奶娘带着睡着西厢房,她便搬去了东厢房,顺便又将他衣物放了些在和正堂,金福院如今人多,若他想清静,去那里过夜也好。
结果他不知从哪儿拿出几十两私房钱来,塞给了老夫人派来金福院照料的妈妈,然后每日入夜,先去正房歇下,等夜深,便偷摸过来侧房睡。
有时他动作轻,她直到早上醒来才发现身边多了个人。
冬月底,薛宜宁顺利分娩,产下一名男婴。
长房嫡子,也是骆家下一任家主,身份自是非同小可,孩子在夜里出生,老夫人天未亮,就亲自到了金福院。
彼时骆晋云还在产房中待着,收了他钱的妈妈听说老夫人来了,连忙就让他先出去,怕被老夫人知道了责怪,他便替薛宜宁拉了被子,从床边站起身,薛宜宁倒一把拉住他,在他耳边小声道:“我不想让孩子叫柱儿,不好听。”
骆晋云笑了笑,朝她道:“还记得这事呢,好好休息,能睡就睡会儿,我去去就来。”
他出去了,正房中隐隐传来老夫人逗弄小孩子的声音。
累了一夜,薛宜宁也确实困了,躺着躺着,便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骆晋云又在她床边,朝她道:“醒了?”
产房内怕透风受冷,密封得严实,她看不出外面天色,问他:“什么时候了?”
他回答:“是下午,孩子也睡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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