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家蜜伸出手把褪到膝弯的猫咪小内裤赶紧穿了回去。
其实倒还不如脱了呢。
克鲁克山拍拍她的腰:“我身上脏,去后面宿舍的浴室洗个澡。”
和暖房连接的一处平房休息间,是他和那老爷子合住的,设施虽然简陋但也齐全,两人为了离玫瑰近一些都不愿意去住几百米开外的员工宿舍。里面有上下铺,一张桌子和躺椅,所谓浴室不过就是拉着浴帘,住得相当不讲究。
陈家蜜帮自己倒了杯水,润润干渴的喉咙,如果不是克鲁克山身上都是汗水尘土,恐怕两人都早已克制不住自己。
“陈总,帮我拿一下毛巾和衣服。”克鲁克山在浴帘后面喊她。
陈总陈总的,陈家蜜也随他去了,默认自己往后是一家之主。
毛巾和内衣就被他随手搭在床头,陈家蜜眼珠子转了转,只拿了那条毛巾。
浴帘揭开一条缝,克鲁克山拿过她手里的毛巾,明知故问:“还有我的内裤。”
“穿什么内裤啊,”陈家蜜大言不惭地耍流氓,“光着出来呗,我不嫌弃你。”
克鲁克山抓着她的手,一把扯进浴帘后面的方寸天地,另一只手拧开淋浴喷头,温热的水从头顶浇下来,陈家蜜湿了个精光。
“你干嘛?!”虽然是质问,但从克鲁克山让她帮忙拿衣服起,陈家蜜就知道会发生什么。
不过是情之所至,顺水推舟。
克鲁克山解她连衣裙上的扣子:“穿什么裙子啊,脱了光着呗,我不嫌弃的。”
陈家蜜败得彻彻底底。
玫瑰园里几万枝含苞待放的玫瑰,静静不出声地围观两人这番理也理不清的纠缠。
末了,克鲁克山抱着陈家蜜躺在那老爷子新买的那张竹制躺椅上,身下凉席清爽,身上的陈家蜜娇柔,那老爷子每每喝了酒后感叹“快活似神仙”的歪理,于克鲁克山来说不过是此时此刻、此椅此人。
新买的椅子被这两个光溜溜的小年轻给躺了,那老爷子要是知道得气疯。
克鲁克山抚摩着陈家蜜光滑的脊背:“陈总啊,我想加工资。”
本来气氛旖旎,陈家蜜“扑哧”一声笑出来:“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得了,入职才几天就吵着要加工资了啊?”
都吃住全包了,住自己的闺房,吃陈妈的满汉全席,竟然敢嫌三千块的工资太少。
反了他了。
在陈家蜜的逼问下,克鲁克山这才承认自己加入了剁手党的行列,玫瑰园虽然地处比较偏,但他现在已经习惯每个礼拜两次去村里的超市代收点装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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