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身体不能动弹,嘴巴不能言语,流云疑惑的眼神望着把他身体搬正的人。
“听我说,流云……”喘了口气,君俊的额角涌出密密麻麻的汗珠,他说:“我的伤没我想的那么乐观,可能以后再不能再你身边保护你了,所以趁我还有力量,我要把我的功力全部给你”执起流云的双手,与自己紧帖,抬眸时看到对方已经泪流满面,他微微一笑,温柔的说:“集中力量好吗?只要一会就可以了。”
等流云的穴道揭开时已经是夜晚了,而君俊在功力竭尽时已经用最后的意志坚持离开,他不想让最爱的人看着自己死,所以选择离开。
体内充盈着的东西就是那个人给予的吗?
可是没有了你,我要这个有什么用?
从来不知道自己的泪腺是这么发达的,流云起身看到镜中的自己依旧眼泪哗哗流。
该死!
为什么就是停不下来?
十日,流云称病凝华宫整整十日。
这十日里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演练君俊留给她的武功秘籍。还有从尚书房偷回来的关于破解巫族‘元婴’重生的武功,君俊的武功算是特高的了,可是他也是花了十几年的时间才练成的,流云想十日里搞定,实在是太痴人说梦了,更何况那些关于禁忌武功的记载根本是残缺的,但十日里,流云的努力也没有白费,至少她已经不是那个看着别人战斗而只能眼睁睁的瞅着的人了,甚至要比任何人想象的都厉害的多。
一天清晨,流云在房间里修炼‘艴麓’,传说中唯一能杀死重生人的禁忌武功。
“到底要拒绝到什么时候?难道你从未想过向我解释什么吗?”白无双怒气冲冲的声音在耳伴边响起,她警觉的迅速挑起一件连帽的大披风把自己团团裹住,然后房门被踢开,她看了提剑闯入的人。
剑上有血。
“你杀了人?”眼光在白无双身上游移,流云是镇定的。
“你不该让那该死的奴才一再阻止我。”无双恨声道,他是那么想见她,可是只从那日宴会一别,他就永远的被那些奴才乱七八糟的理由挡在了凝华宫外,听说她去过了二叔的瞬阳王府,还听说三叔常来走动,就连那个什么都不是的玄武太子都可以见到她,为什么偏偏白无双不可以?
还是那么俊朗无双的模样,‘白玉净无暇,绝世仅无双’,想想当初帮他起名字时说的话,流云的心有那么一刹那似乎又变的柔软起来,在她眼里,无双永远是那个当初在街头遇到落魄可怜的孩子而已。
可是已经变的这么阴狠了吗?心中叹息着,流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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