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顶着风雪,策马飞驰。这马术,貌似还是白无常交的,不知道他怎么样了?虽然他阴了她一次,可也作案未遂,也不能算是他的错,人家平白无故的照顾她这么久,也算仁至义尽了,算了!她就大人不记小人过,等他好了再找他算账吧!思及至此,心胸豁然开朗,俏脸上是深深的担忧,希望他还顶得住。
路程不算遥远,风小北二人快马加鞭,用了一天一夜就到达了目的地。
刚刚到达,风小北坐下的马便口吐白沫歪在地上,风小北措不及防,刚服了解药,体力还未恢复,就那么飞了出去。
“啊!”还未来得及尖叫,夜离殇便飞奔而来,险险将她接住。
风小北尴尬的笑了笑,有些歉疚,“对不起,连累你赶了这么久的路,连马都累死了。”夜离殇有些疲惫的脸上顿时浮现一抹浅笑,差点儿恍花了她的眼,可现在不是欣赏美男的时候,她还有正事儿要办呢。
守门的护卫有眼尖的认出了她,一溜小跑过来,“小北姑娘,你这阵子上哪儿去啦,盟主,盟主他,快不行啦!”
“什么!”风小北一惊,踉跄着飞奔进去,她还是来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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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 额 没死
小小的房间里挤满了人,好几个大夫都垂首直叹气。风小北好不容易挤了进去,却再一次被眼前的景象给惊住,她设想了很多种情形,却没有现在这样来得惊心动魄。
被子上沾满了血迹,他光漯着上身,缠在身上的绷带渗出大片的血迹,一旁有大夫不停地为他止血,却似乎没有任何成效,他的血,就像是开闸之后的水渠,流的汹涌。
他闭着眼,气若游丝,胸口没有太大的起伏,面色苍白,一如那外面覆盖大地的白雪,他就这样沉睡着,似乎预示着风小北不得不相信的事实。
“师兄…”她呐呐的叫着,一双大眼里早已泪光闪动,脚步沉重,每走一步,好像都用了很大的力气,她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他,似乎在不久以前,他还皱着眉头叫她笨蛋。
半蹲在床前,他的手很冰,即使房间里燃着火炉,却依旧冰凉,她的双手紧紧握着他沾满血却依旧修长好看的手指,泪眼朦胧,晶莹的液体,一滴一滴的落在他的手背上,滚烫。
“师兄,你别死,只要你好起来,我就不怪你骗我了,你别死好不好…。”她哭得稀里哗啦肝肠寸断,或许在心底,她还是将他视作最亲近的人吧,即使他曾经骗了她。
“小北,别哭…”床上的俊秀男子奇迹般的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