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恍若未闻,轻笑着望了皇长子一瞬,随即将他抱在怀里,望了魏明远一眼,随即走向一旁的栅栏,淡漠地说:“不惜一切代价,捉拿乱党,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闻言,魏明远皱了一下眉头,尚未开口,又听皇甫瑨霆淡漠的声音响起。
“半个时辰内,将延州城里最好的大夫叫来!”
魏明远再次皱起眉,抬头却将皇甫瑨霆抱着皇长子渐渐走远,他怀中的皇长子面向他这边,挥舞着小手,脸上堆满了笑。见了皇长子那天真烂漫的笑容,他也不由笑了一下,却缓缓垮下脸来,隐隐有着愁苦之色。半个时辰,他要去哪儿找大夫去?想来,方才那军医,着实医术不济。10NjJ。
他回头望向那营帐,若有所思。帐门两步远的地方,不知何时多了两名紧身束衣的男子,那是皇甫瑨霆的暗卫军,而此刻却守在帐门口,想必是接到了命令,守着那帐中的人。却不知那帐中是何人,竟能受到此等关护,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魏明远叫来了延州城最有名的大夫刘恭谨,据说曾在宫中当过判官,十年前,不知因何故突然辞官回乡,也就是延州城。此刻,刘恭谨正在帐中为盈琇诊治伤情,皇甫瑨霆一直在旁看着,帐内唯有他和刘恭谨二人。
刘恭谨为盈琇探脉后,转身朝着皇甫瑨霆恭敬道:“不知陛下是否知晓,这位姑娘已怀有身孕?”
“知道。”
刘恭谨略一点头,如实说道:“目前看来,母子平安,不过,这姑娘受了伤,虽不是要害,但失血过多,加上先前好好调养,恐怕难以坚持,草民医术不济,也只能开些药方固本培元,能不能挺过来,要看这姑娘的造化。”
皇甫瑨霆皱起眉头,忽而上前一步,倾身凑到刘恭谨耳畔,压低了嗓音道:“朕要她活着,但又像死了。”
闻言,刘恭谨眼中闪过一丝狐疑与不可思议,掩不住惊讶道:“陛下?!”既活着,又死了,那是要做个假死的样子?!
皇甫瑨霆直起身,漠然道:“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若是传扬出去,你该知道后果。”
“……是……”刘恭谨尚在呆愣之中,听见皇甫瑨霆冷声下着逐客令。“出去!”
他听了这话,急忙收拾东西,慌慌张张的揖礼告退,心中暗道:常言道,伴君如伴虎,这话果真不假,帝王心难测,谁又知道,这位皇帝陛下心底打的什么主意。而他,不得违抗,只有服从的份儿。
皇甫瑨霆转了身,坐到床沿上,伸手为她理顺鬓边的乱发,又顺带将她头上的发髻解开,乌黑墨发,瀑布一般倾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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