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未及开口,又听他说:“你一路随行,竟一点都没发觉她的不同么?”
“臣……”俞墨像是突然间被抽干了力气,颓败的弯下腰,头也跟着垂下去,他一个男儿身,又岂会注意到女子的那些事情,况且,他根本就不曾考虑她会……
皇甫瑨霆睁开眼,垂头望他,“宫中可有人知道你们行踪?”15019264
俞墨抬起头,却没有抬眼去看皇甫瑨霆,视线与他身上佩戴的玉佩相平,回答说:“应该没有,但不知睿亲王能否猜到。”不知怎的,望着皇甫瑨霆身上的玉佩,他忽然间想白起对他说过的那些话,似乎言犹在耳,那场景,似昨日之事。但却已是两年前的事情了。呵,没想到,过的这样快。
皇甫瑨霆微微侧头,似乎想要去看俞墨的眼,带着些许纳闷说:“为何不敢看朕?”说着,忽而轻笑一下,似在自嘲,“那一瞬间,朕并没有想到会是她,更想不到,你会带她来这里。事到如今,朕已分不清该喜,还是该悲,但想想,这或许是个好时机,顺便给你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陛下……?”俞墨微微皱着眉,抬眼望见皇甫瑨霆容色淡然,越发猜不透他这话中意思。他犯了这么大的错,难道,他就打算这么放过他吗?
“为朕做件事,最后一件事。”
“微臣不懂陛下的意思……”俞墨越听越糊涂,完全猜不到皇甫瑨霆想做什么。他虽然极力装作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可他还是能看出他心底的难过。
皇甫瑨霆无力一笑,“朕……要你去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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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大军整装待发,准备赴最后一战。皇甫瑨霆更是御驾亲征,亲自前往叛军最后的据点,河川。河川乃是边疆小镇,李贵与宣王此时,已兵尽粮绝,山穷水尽之际,却偏偏要做垂死挣扎。
大军兵临城下之际,李贵与宣王却起了内讧。
“若非,你先前出的鬼主意,怎么会惹恼小皇帝,兴许你我都已分封为王,拥有广阔疆土!”说话的是李贵,他主张像上次在延州那样,弃城逃亡。而宣王却要坚守河川,死拼到最后。两人意见不合,便吵了起来。
宣王满脸嘲讽笑意,显然对李贵的做法嗤之以鼻,慢声道:“哼,弃城而逃,是懦夫所为,”
李贵不予置否的撇撇嘴,哼哼道:“若不弃城,你恐怕早已丧命!”
宣王横了李贵一眼,“即便丧命,本王也死的有尊严,不死有些人,到死都在流亡……”说罢,宣王忽的合上折扇,正要往外走去,却见门口冲进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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